好日子可不是說有就有,他們得提前看。
剛求完婚,就商量結婚的事兒,步沉跟步時在旁邊聽了聽,越聽他們越插不上嘴,不但插不上嘴,還要被父母時不時拿眼神晲著,似乎是在嫌他們。
被嫌了一會兒,兄弟倆都沒討嫌,找了借口回房間了。
聶薇在又說了一會兒,也停了:“行了,今天先說到這兒,小厭,你跟淺淺去休息吧,明天我辦的宴會,你得過去一趟啊。”
“我知道。”
楚厭說著,跟步淺起了身。
聶薇看看他們,又接著道:“你今天喝了點酒,明早不用急著起來,多休息休息,我跟你爸還有別的事兒,早上就不跟你們一起吃飯了。”
“好。”
在叮囑完,聶薇目送著他們回了房間。
一回房間,剛才在沙發上還懶洋洋的靠著楚厭的步淺,在門落鎖後,轉身就摟住了楚厭的脖子。
“阿厭,親親我。”
楚厭根本不用她吩咐,直接低頭吻了下來。
也許是求婚成功太高興了,也許是酒精有幾分醉人,此刻的楚厭,眼底終於暴露出了一點露骨的野性來。
他的大手貼在步淺的腰上,掌心的溫度滾燙的仿佛要灼傷她的皮膚。
“阿厭,還要忍嗎?”
婚都求了,他們現在的身份,已經比男女朋友要更進一步,如果楚厭想等到真正的婚禮,起碼要再等上幾個月。
步淺的話音落下,楚厭吻著她的唇,已經給了她答複:“忍不下去了。”
心愛的人在眼前,在懷裏,還能忍下去,恐怕都要去醫院掛號了。
衣服掉落在地上,淩亂的交織在一起。
浴室的水聲淅淅瀝瀝響了起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楚厭還能給步淺把澡洗完。
洗完澡,步淺被楚厭抱著去了裏臥,裏臥鋪了柔軟的地毯,光腳踩在上麵,也不會著涼。
“阿厭。”
步淺趴在抱枕上,看著在床頭櫃裏翻找東西的楚厭,納悶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
楚厭:“……”
楚厭沒答。
步淺看他把床頭櫃裏的東西找出來,臉上有點好奇:“這種東西你以前沒用過吧,你會不會用?”
楚厭見她盯著自己的手,薄唇抿了下,隨後,他跪坐到床上,把東西遞給她:“不會,淺淺,幫我一下。”
步淺:“???”
步淺睜圓了眼睛。
楚厭不會用的東西,她當然也不會用啊!
這一夜,臥室的燈整夜都未關過。
窗戶外頭隱隱有了光亮之際,步淺才終於能閉上眼,睡過去。
她的發梢都是濕的,整個人連潔癖都顧不上,就這麼靠著楚厭的胸膛,呼吸沉沉,像是在她耳邊打鼓,她都不會醒。
在她閉眼睡下後,楚厭還沒有困意。
兩個人緊緊依偎著,楚厭低頭,親著步淺的額頭,他心裏頭這會兒正溢著滿滿當當的滿足感。
睡到八點多。
楚厭起了床,步淺沒起。
步豐跟聶薇果然已經出了門,步時跟步沉要上班,也不會賴在家裏。
廚房裏還有做好的飯菜,保姆看見他,笑吟吟的跟他問了好:“飯菜都還熱著,您現在吃嗎?”
“吃。”
楚厭吃過之後,看了眼時間,又進了臥室裏。
步淺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他坐在床邊,打開了筆記本電腦,遠程工作著。
兩個人一個在睡覺,一個在低頭工作。
窗外的陽光漏進來,暖融融的照在他們身上。
這一刻,畫麵美好的讓人想要永遠定格下來。
等步淺徹底睡醒,已經快到中午了,她一睜眼,就看見了床邊的楚厭,在看見楚厭後,她眨了下眼睛,像是睡懵了,有點呆。
“醒了?”
楚厭把電腦放到一旁,湊過來,親了親她:“要不要去吃飯?我給你做。”
步淺看看他,閉了閉眼,繼續躺。
好累。
她醒了,但不想起。
家裏其他人不在,楚厭對步淺慣的沒邊兒,他親自給步淺穿好衣服,又抱著她去了衛生間洗漱。
最後,要不是步淺醒了神,他還要把步淺親自給抱下去吃飯。
兩個人膩歪了大半天。
步淺到底是頭一次,她身上不舒服,連出門的欲望也沒有。
到了晚上。
步淺親自趕著楚厭:“我媽那邊兒,你過去就行了,我不去了。我不想化妝換衣服穿著高跟鞋走路了。”
她走路還有點難受,讓她穿著高跟鞋出去,還不如鯊了她。
宴會上不穿高跟鞋又不行,其他人都穿,她再隨性也懶得當其他人的談資。
楚厭見她不想去,於是自己換了衣服,去赴宴。
很快。
楚厭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步淺看他一眼,挑了挑眉:“阿厭,你這是要開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