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這小子真的隻是嘴巴老,真是沒有用,枉為男人也。”蘇震宇搖頭晃腦地笑著。
“算了吧,還說我呢!你當我不知道,要不是敏姐死纏爛打,你連她的手都不敢碰呢。”司馬勤反駁道。
“臭小子,你是在說我呢?”顧敏叫道。
“本來就時這樣嚒,有什麼好隱忌諱的?丹丹要是有敏姐的一半膽量,說不定現在我也做爸爸了。”
“臭美吧。我可警告你,丹丹你可不能亂動。咱們是禮儀之邦,那做事就得守著規矩,丹丹是必須明媒正娶的。你要是先斬後奏,看我們饒不饒你!”顧敏一本正經地警告道。
“天哪!隻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自己沒做正,倒要別人怎樣怎樣的,公道何在?我們這身體經過師父改造了,應該能一起修煉了,為什麼還要等啊?敏姐,你若是為我好的話,為什麼不將你的本事教一點給丹丹,讓她學壞了就行了,是不是啊?”司馬勤大叫道。接著是輕輕地呼痛,兩邊的耳垂被兩個女子一人一個拽著,腦袋隻能不住地晃。
“臭小子,反了天了?”顧敏笑罵著,“丹丹還用得著我教嗎?我看你教得夠好的了。”
“敏姐也來笑話我。”夏丹有點惱羞成怒,卻將怒火都發泄在司馬勤的耳朵上。
“好丹丹,饒了我吧!”司馬勤捂著耳朵求道,“我發誓,在見到丈母娘之前,絕對不碰你一根手指頭。”
“誰要你發這種誓的?”夏丹反而更怒了。
“那就是說可以碰了?哎呦,我是說手指頭。”司馬勤捂著耳朵直跳腳。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嘴裏還直抽冷氣,歎道:“下手可真狠哪!我可是你老公啊!”
“你還說?”夏丹的臉皮還是嫩,司馬勤在這方麵的培養效果不是很明顯。
“好,不說就不說,君子動口,小人才動手呢。和你說過幾百遍了,還是學不會。”
“小勤,你省省吧,丹丹沒有你那樣臉皮厚,再說她是女孩,不是君子,說不過動手是很正常的,你又不是才知道。”趙雲笑道。
“唉,說得也是,我從小就吃女人的虧,看來還得吃下去。姐夫,方琴很潑辣的,手腳生硬,一點也不像女孩,你一定也吃了許多的虧了吧?”司馬勤同情地問道。
“去你的,你姐姐哪裏不像女孩了,又漂亮有溫柔,不會比你的小仙女差的。”趙雲說道。
“不會吧?她還溫柔?你見沒見過什麼叫溫柔?情人眼裏出西施,真是說的不錯。”
“司馬勤!”邊上小琴也要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