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畫像裏的人是自己?這身子的主人又是什麼人?一百年前又發生了什麼事?
安婷婷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畫,腦裏突然浮現出了令她措手不及的畫麵:一些黑衣人在一座豪華的大房子裏到處殺人,那些被殺的人不停的慘叫著,不停的逃跑著,而黑衣人則是不停的殺戮著,仿佛地獄修羅。
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畫麵瞬間被血染紅。大火燃燒著這座被血染紅的地方,在一個黑色的角落裏,一名十二、三歲的女子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眼裏沒有任何的情緒,失了魂般。手裏,緊緊握著的是一顆珠子。當所有都化為灰燼時,她突然像瘋子一樣的跑了。“噗!”血從女孩的嘴裏吐了出來,漸漸的,失去了力氣,失去了隻覺。
眼角隱隱見到穿著僧人的衣袍的人慢慢的向女孩走來。
“啊!”殘忍的畫麵結束了,安婷婷忍不住的失叫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這俱身體的主人的記憶?”她定了定,理清思緒後,回想剛才的畫麵,女孩手裏握著的好像是麒麟珠。再看了看那幅畫,心中不免埋怨:讓我看到這些畫麵做什麼,讓我為你報仇麼?都一百年了,還沒忘?對於一百年前的始末,自己始終不知,該從何查起。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夜,很靜。樹林裏的某一處。
“畫,被偷了!”中年男人有些害怕的看著眼前戴著黑色麵具的人。
“嘭!”
“噗!”中年男子被突然而來的掌風打到了地上,口中忍不住的吐出一灘血。
“咳咳,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答案!”中年男子艱難的說道。
“你該死!連幅畫都看不好,真是太高看了你邪樓副堂主了!”沙啞的聲音從麵具裏發出,在這幽暗的森林裏,顯得格外恐怖。中年男子不敢看眼前的人,怕他隨時都會殺了自己。
“哼!總之,一個月後的武林大會上,我還看不見那幅畫,就等著為自己準備一副棺材吧!”麵具男子狠狠的把話留下,便“嗖”的一聲,不見了。
中年男子依舊狼狽的站在那,憤恨的錘了一下身旁的樹,樹上的葉子紛紛落下,直至原地已無人。
炎王府內。
一身藍色玄衣的男子慵懶的靠在書房內的椅子上,像是等待著一個人。
“主子。”突然,一身黑衣的翼站在玄司炎的麵前。
“有些晚了,翼。你的能力下降了嗎?”玄司炎挑眉,看著眼前人。
“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黑衣男子頓時跪在地上,等待主子發落。
“好了,起來吧。那個人內力深厚,不像是好對付的人。說說,查的怎麼樣了”玄司炎定定的看了看眼前的翼,笑著說道。一個月後便是武林大會,在玄武國內舉辦,他必須要清楚的知道每個有實力的人,最近的江湖人越來越多的集在玄武國,他要保證玄武國的安全!
“是!”翼站起身,說著白天所看到的何所查到的。
“紅衣女子?”玄司炎聽到他的敘述,皺了皺眉,一名女子的內力竟然如此深,最關鍵的是那名女子查不出來路,到底是什麼人?
“是的,那名女子看起來並不大,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可是屬下不能判斷她的內力究竟有多深。”翼看著自家主子皺眉,便解釋道。玄司炎聽到他的解釋後,眉頭又再次加深,想起白天的事,又聯想了昨晚的事。不過一會兒,又鬆了下來。剛才翼所說的那名女子,應該就是昨晚的那個女子。
“她現在在哪裏落腳?”
“來雲客棧。”翼回道。
“你先下去吧。”不過一會兒,書房內已經人去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