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郃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就在剛才沮授下令射殺時,張郃就十分肯定這兩千餘人正是己方將士,張郃還以此勸過沮授。沮授沒聽勸阻,執意要射殺之。張郃此刻正陷於痛苦的糾結中,又怎麼回答徐晃的詰問。
“徐晃,別逞口舌之能!”沮授有點氣急敗壞地搶話道:“這是戰爭,不是講仁慈道德的場合,你降還是不降!?”
“張郃,你就是個懦夫!連麾下將士都不能保全,你不配為將,更不配做我的對手!”徐晃怒發衝冠,指著張郃臭罵著,根本不理如瘋狗一樣的沮授。
“駕!”張郃看了眼城頭的徐晃,又看了眼已經死透了的二千餘袁軍將士,卻沒有看情形瘋狂的沮授,什麼也沒,駕馬轉頭向營寨而去。
“你!”沮授指了指張郃,目露凶光,再次惡狠狠地對城頭的徐晃叫道:“我最後一次問你,徐晃你降是不降?”
“降!哈哈哈哈!”徐晃仰頭大笑,笑完道:“就憑你這個畜生,還想讓我投降!沮授,我告訴你,就算我軍戰至一兵一卒,也絕不投降!”
“好!你等著,我攻破城池,必雞犬不留!”沮授甩了句狠話,也不管城外二千餘袁軍將士的屍首,收兵回營而去。
“撲通!”一聲,在沮授剛離去,徐晃從城頭上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在地上,來到二千餘袁軍屍體麵前,深深地鞠了三個躬,才讓將士打開城門,將屍首全部收回城去,好生安葬。
“你們都看到了,我也就不多什麼。”處理好二千餘袁軍屍體後,徐晃一臉悲憤地來到已整編好的二萬餘袁軍麵前:“我隻想告訴你們一點,我軍從不放棄任何一個將士,不管多遠多難,有求必救!”
二萬餘袁軍將士,雖然沒有什麼,但是眼神中的憤怒顯而易見。他們心中最後的一絲掙紮也隨沮授的一陣無情箭雨而消失。從此刻起,袁軍再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有的隻是敵對關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張將軍,你倒句話!我真的做錯了嗎?”沮授收兵回營,就來到張郃的營帳,可是張郃一直悶不開口,這讓沮授十分難受和難過。
“哎!”張郃終於歎了口氣,有點垂頭喪氣地:“沮大人,你下令射箭之時,是知道這二千餘皆是我軍將士,對嗎?”
“對!”沮授坦然地:“可是我必須下令射殺。理由很簡單,我不敢保證其中沒有變節的,也要保證我軍將士都有死戰之心。”
沮授的理由真的簡單,要做到如此決然絕然,卻不是每個人能做到。這可是二千餘條鮮活的生命,還是己方將士。沮授是無情,卻也是忠於職守的無情人。
“沮大人沒錯!”張郃無比惆悵地:“將士們有如我的兄弟手足,有如我的家人親人。為將者,愛兵如子,才能令行禁止,百戰不殆,這錯了嗎?”
“撲通!”一聲,劉備扶額摔倒地!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又是什麼?一個問題還沒解釋清楚,裏麵又有無數的問題。這該如何解釋?
“元化先生,這些解釋起來就真的來話長,不是三言兩語能了事的。甚至有些必須得一邊做一邊講解!不如日後咱們慢慢交流可好?”劉備掙紮著爬起來,滿是無辜地要求。
生理鹽水關係到粗鹽提純方法,酒精又是釀酒過濾技術。都是要命的關係,沒有相應的保密措施和實力,這全是要人命的。
“學無止境,欲速則不達,是華佗太心急了。不妨不妨,現在咱們看看打架正好!”華佗撓撓突起的前額,平複下有點波瀾起伏的心髒,盤好了一下腿。
這椅子必須回涿縣就弄出來!劉備忿忿地想,對於跪坐和盤坐都無愛,不舒服事,下肢血管曲張就可樂了。
兩個家夥不再交談,正經旁觀典韋和黃忠的打鬥。也不知道場上來往鬥了多少招,兩員猛將都有點呼吸音急促了。
典韋一戟掃過,黃忠一刀相抵。黃忠一刀劈來,典韋雙戟叉住!你來我往,有如千錘百練般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