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太過分了,我辛苦了那麼久。」愛萌有些悶悶不樂。
「那麼!」
蔣岑放下筷子,用紙擦了擦嘴說:「你是從哪裏來的呢?」
本來還以為這個孩子是誰家裏跑出來的,再不就是這家主人的親戚之類的,可是在看了剛才那碗會發光的麵之後,怎麼看都不是人類可以做出來的,不過為什麼感覺這個場景很眼熟呢?
在經過仔細的確認之後,蔣岑確定自己沒有經曆過相同的場景,隻能把這一點疑惑放在心裏。
「果然啊。」
愛萌單手扶額,做出了一個表示無奈的動作,然後說道:「果然已經把愛萌忘了嗎?真是個不負責任的哥哥。」
「那麼我就給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哥哥好好普及一下什麼是作為哥哥的要領。」
雙手叉腰的愛萌義正言辭地說道。然後在蔣岑的眼前跳上了桌子。
「首先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聽妹妹的話,並且以娶妹妹為妻為最終目標,第二,要滿足妹妹的所有要求,第三,第三,等等,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你夠了,這些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哥哥的行為吧,這明顯是變態行為吧!」
「誒?這樣說可不行。」
愛萌用手在胸口做了一個叉叉的樣子說:「你這樣說可是很掉好感度的,我現在對你的好感就像股票套牢一樣瘋狂的在掉啊。」
「啪!」
現在這隻蘿莉的胡言亂語越來越無節操了,為了讓她從這種詭異的狀態中脫離出來,蔣岑無比熟練的給了她一手刀。
「啊」
愛萌叫了一聲,捂著頭蹲下去,眼淚汪汪地說:「明明都已經不記得我了卻還是喜歡這樣打我頭。會變笨的!」
「完全沒有關於你的記憶。」
「沒事的,哥哥,讓愛萌幫你想起來吧。」
雖然眼前的少女的話怎麼想怎麼都不靠譜,可是蔣岑的心中卻有一種一直深信的感覺,仿佛已經和這個少女度過了無盡的歲月一般熟悉。
或許,她真的是我妹妹吧。
天黑以後,蔣岑看了看時間之後發現他們人快要回來了,於是趕緊讓愛萌先躲起來,不過愛萌很不在乎地表示:
「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看見愛萌的。」
果然,在他們,也就是蔣岑寄住的地方的主人回來的時候,哪怕是愛萌趴在他的背上也沒有一點感到奇怪,就如同愛萌話中所說一般,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看見她的。
「那麼愛萌,你今晚睡哪?」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蔣岑想到了一個麻煩的問題,那就是愛萌沒有地方睡。
愛萌可愛的下巴在蔣岑背上蹭了蹭,自從趴在背上之後就沒有再動過了,一直保持著背後靈的狀態。
「愛萌一直都是和哥哥一起睡的啊。」說這句話的時候愛萌滿臉的天真無邪,充滿單純。
「一直?什麼一直?」
「就是一千年以前都是這樣的。」愛萌扳了扳手指,然後把手伸到蔣岑的麵前說道。
「一千年!」
滿臉不相信。
「我可才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