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過,這春夢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爽啊!
連翹嘻嘻笑著一個翻身--呃?身邊的是什麼?
啊?
個人?
個男人?
個綠衣男人?
綠意?夢中的美男?
連翹一個激靈躍身而起,像挨到什麼極致可怕的物件似的,從床上跳了下來。但是連翹腳一落地,就不再動作,隻是大腦在飛速的運轉。
這個情況已經可以肯定,昨晚的自己的春夢並不真的是夢境,而是自己把那個綠衣美男吃了。
這個認知,幾乎令連翹瘋狂。來到這個世界不久,連翹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起先是每月的一直準時赴約的大姨媽沒來,後來,連翹又發現了自己這個身體似乎經常會有些莫名的衝動,幸虧自己和侍藥分房而居,不然,恐怕自己早就忍不住將侍藥吃了。
如今,自己居然犯了這種低級性錯誤,居然將一個美男置於自己的床上,同榻而眠,而且是明明知道自己現在的欲望超強的情況下,這個錯誤犯得更是不可原諒。
但是,眼下大錯已經鑄成,那腳已經是掉到了水裏了,怎麼著也不能吃幹抹淨,擦擦嘴巴不承認吧!
連翹想到這裏,在心裏暗暗的鄙視了自己一下,那樣沒品的事,可不知她連翹會做出來的。
汗!既然木已成舟,生米已經做成了熟飯,那就勇於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了吧!
思及此,連翹輕輕轉身,又回到了床邊,俯身呼喚,“綠意!綠意!”
那個緊閉的睫毛眨了眨,卻沒有睜開,隻是在那如玉似瓷般的臉龐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連翹知道綠意已經醒了,可能是由於害羞,而不敢睜開眼睛。
連翹接著說道,“綠意,昨晚的事,雖然不是在我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但是我願意負責。”
那綠意的眼瞼微微顫抖著,臉上的紅暈卻瞬間消失。
連翹又說道,“綠意,我不知道你的情況,如果你還沒有許配人家,或者還沒有嫁人,我都願意娶你。”
連翹頓了頓,“我現在先給你把毒解了。”
連翹說著,起身來到桌前,打開自己的醫藥箱,從裏邊取出幾個小瓷瓶,將裏邊的藥粉,按照不同的藥量比例,倒到一個小瓷碗裏,又用水衝了,這才端著藥碗走回床邊。
在連翹做著這一切的時候,那床上的綠衣人兒,緩緩的睜大了眼睛,癡癡的望住連翹忙乎著的背影,在那大睜著的有些微微上挑的鳳眼裏,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從那悲傷絕望的眼睛裏溢出。沿著臉頰墜落!那淚珠墜落入鬢,仿似墜落的一顆顆流星!是那麼的淒美!那麼哀絕!
連翹走回床邊,卻沒有看到那綠衣人兒的眼淚。
連翹輕輕的扶起綠意的頭,將藥碗靠到綠意的唇間,把藥汁喂入綠意的口中。
連翹做完這些,開始著手給綠意整理身上的衣物。那些衣物已經被夜間的連翹剝落幹淨。那裸露的胸膛脖頸上,留下了一個個紫紅色的吻痕。那些吻痕的顏色之深,分布之廣,都令連翹感到羞澀赧然。那些紫紅色的地方,甚至有一些已經破了皮,滲著絲絲的血跡。連翹用溫水洗淨布巾,將那身體上殘留著的點點白濁和血絲擦拭幹淨,又取了專治皮膚擦傷疤痕的藥膏,用指尖挑了,輕輕的塗抹在那些驚人醒目的紫紅處。
處理幹淨,連翹將綠意的衣服穿好,從床上退下來,望了望裏屋依然緊閉的門,想了想,這個情形實在無法向侍藥解釋,也就隨手將床帳放下。
這才洗手淨臉,連翹一切收拾停當後,仍然不見侍藥出來。
這個情況可是不太對啊,一般情況下,隻要連翹起床,那侍藥就會從裏屋出來服侍連翹洗漱梳頭的呀!
連翹輕手輕腳的推開裏屋的門,走了進去。
那在房屋裏側的床榻上,依然垂放著床帳。窗戶也緊閉著,就連窗簾都拉的嚴絲合縫的。
連翹心裏納悶兒,侍藥今天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想到此,連翹走近床榻,把床帳撩起掛好。
直到連翹坐到了床邊,那侍藥躺在床上,居然一動未動。
連翹心裏驚疑,急忙俯身察看,卻見麵向著床裏蜷縮側臥著的侍藥,雙眼緊閉,那小小的心形臉上,竟然是涕淚橫流!那雙平日裏靈動俏皮的大眼睛,此時竟然已經是紅腫成了爛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