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香啊!我都忍不住的想要吃了呢!“
“真的麼?侍藥做的水果粥,連兒真的覺得很香麼?“侍藥興奮的小臉兒紅撲撲的,像一個熟透的蘋果般誘人。
連翹忍不住的伸手,在侍藥的蘋果臉上,捏捏揉揉。
“當然啊。連翹什麼時候騙過侍藥啊?“
“嗯,嗯。連兒確實沒有騙過侍藥呢!“侍藥興奮的點點頭,“連兒喜歡,侍藥就好高興哦!
“嗬嗬,你先將粥鍋放下,我再做幾個小點,一起拿上去。“連翹接過侍藥手裏的粥鍋,讓侍藥拿了個小凳子,坐在廚房的門口,等她。
連翹,將那粥鍋放到火上,從懷裏取了一個小瓶,倒了一點兒在那粥鍋裏,輕輕攪動。然後,她輕輕嗅了嗅,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不一會兒,那粥鍋裏就飄出一股淡淡的甜香。
連翹手腳麻利的做了幾個水果薄餅,和幾個水果蛋撻,讓侍藥端了,她則端著那一鍋加料的水果粥,回客房用餐。
糖糖、南曲、曲奇和曾威都早已經起來。曲奇和曾威已經出去喂過了馬匹。
眾人見侍藥和連翹端著早點進來。都急忙接了布置。
那水果粥的清香甘甜,水果薄餅的酥脆香甜,水果蛋撻的香軟滑嫩,都讓眾人讚不絕口。
南曲吃著一張薄餅,看著笑語嫣然的連翹、侍藥,和他的一雙兒女,心裏很是歡喜。但是,這樣眾人都在閑置著,他卻總是覺得有些不踏實。
連翹吃著飯,眼光早已瞥見南曲欲言又止的模樣,但是她並沒有出言相詢。
終於用完了早點。侍藥和糖糖將碗筷收拾了,又沏了一壺香茶,給眾人倒上。
“連翹,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南曲遲疑著,終於將自己要詢問的話提了起來。
“哦?曲爹爹,我們相處這麼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性,有什麼話,您盡管開口就是。“連翹微笑著應道。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南曲正正神色,“連翹,我知道咱們不缺錢用,但是,看著一家子人,都無所事事,我還是覺得不踏實。我們要尋個地方,做個什麼事情,才好。“
連翹看著南曲端正的神色,心裏也是讚同。但是,現在她還有那個人兒的事情未曾了結,最近一段日子,怕是不能安穩的呆在某個地方。這不能安穩的呆著的行當?
哎,有了。自己不就是個現成的郎中麼。嗬嗬,就當個遊方郎中好了。
連翹思慮一定,臉上揚起一個甜甜的微笑,“曲爹爹,要想著找個事情,倒不一定先尋個地方。我不是略通醫術麼,咱們就造一個行醫的幌子,做個遊方的郎中可好?“
幾個人一聽,臉上都現出興奮的神色。
這個人的醫術再說是略通的話,這個世上,也沒人能夠敢稱自己精通醫術了。
連翹見眾人都很認可,也就接著設想道,“行醫的過程,侍藥自不必說,曾威、曲奇和糖糖,都可以幫一把手,也可以跟著我學些辨別藥物的本領,今後,等我們安頓下來,就開一家醫館。她們也就都可以獨當一麵了。“
連翹快速的說完,眼光掃了眾人一眼,見到眾人眼神裏熱切的期盼,連翹不由得高興。
“那我們去布莊定製個幌子吧!“
南曲也是一臉興奮,但是他隻是微微笑著建議,“幌子不用在布莊定做,我們隻要買了布料,我來繡製就好了。“
“哦?您不會太累吧?“連翹還是第一次聽說一個男子繡花,不由得有些驚訝,但是她的一句疑問,出口之時,卻自動的轉化成了,對南曲身體的關心。
“嗬嗬,連翹,我爹爹的針線,可是不比那個三大公子之一的無針差啊!“曲奇自豪的說道,惹來了南曲的一聲低喝。
曲奇吐吐舌頭,引得眾人的一陣歡笑。
大街上,連翹領了眾人,一起從布莊裏出來。南曲用手撫著新買的那塊布料。這可是上好的密致白鍛。用這樣的布料,繡製出的行醫幌子,定會好看。
連翹領著侍藥、糖糖等人,正行走間。一個嬌媚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
“前麵那位小姐,這裏的一枚玉佩,可是小姐失落?”
連翹四下一顧,街上並無其他行人,這才回首觀望。
隻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身穿一身淡藍色的軟緞長袍,頭匝同色學士巾,正笑吟吟地,看著連翹。在她的手裏,一枚晶瑩碧透的玉墜,正在陽光下,透著瑩綠的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