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意的小腹上,光滑細膩,哪裏還有傷口的痕跡,居然連懷孕產生的妊娠紋,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連翹猛地將青羽抱進了懷裏,“啪啪啪……”一陣猛親。
“啊,媽媽要吃了青羽啊,爹爹救命啊!”房中的幾個男人,都被這一大一小兩個人逗得笑了起來。
“青羽,媽媽親你哪!來來,你給妹妹也看看!”
“不要媽媽,青羽要爹爹抱!”青羽軟糯的聲音,和噘著的小嘴兒,讓連翹一臉的笑容僵住,也再次的讓屋子裏的幾個男人,笑得不可抑製。
淩接過青羽,走到侍藥抱起來的小小包裹前。青羽並沒有伸手為小孩子治療,反而笑得甜甜的,俯身在那紅潤潤地小臉兒上,“吧唧!”,狠狠的親了一口。
“這個妹妹,青羽喜歡!”
“青羽啊,你要是給妹妹治好了傷,妹妹長大了,就讓她做你的妻主,如何?”抱著小東西的侍藥,不經意的開了個玩笑。就像對許多小孩子都會開得玩笑一樣,卻不知道,他的這句話,將來,幾乎讓青羽要了眼前這個小東西的命。當然這是後話了。
“好!不過,隻能是青羽一個人的!我不要她像媽媽這樣,沒羞!”
青羽的一句話,讓淩和侍藥同時的一愣,旋即爆出更大的笑聲。
那邊正在與糖糖為綠意整理衣服,更換被褥的連翹,卻因這一句話,瞬間黑了臉龐。這個小東西,居然當著她夫郎們的麵,作如此挑撥!哼,過了今天,看她慢慢地找補回來。
給綠意弄好了衣服和被褥,連翹就將給他施下的麻醉解除。畢竟那麼大強度的麻醉,對大腦和神經係統都有一定程度的傷害。若非情不得已,還是少用為妙。
綠意輕輕地張開眼睛,看到自己身上俯著的秀美臉龐,眼神有些茫然:“連兒?我這是在哪裏?夢中麼?”
麻醉前身體的劇痛,和眼下的過於輕鬆,讓他有些不敢相信。還以為自己是做夢,或者,已經是死了呢。
連翹握住綠意的手,柔聲說道:“意兒,不是做夢。你沒事了,咱們的女兒也沒事。都很好。你的傷口也被青羽治好了呢!”
“女兒?”綠意聽到這個詞,終於清醒過來,臉上也同時的帶了一絲急切,“連兒,我們的女兒呢?我要看看!”
“意哥哥,你快看。小寶寶長的好像你哦!”侍藥抱著小孩子走上前來。連翹也把綠意抱扶起來,看著侍藥將孩子放進綠意的懷裏。
綠意接過孩子,那孩子隻是不哭不鬧的,安靜地睡著。小小的嘴巴,嘟著,不時的還動動,砸吧兩下。那小模樣兒,也在睡夢中,皺皺眉頭,下一刻已經又是一個燦笑閃過。
綠意的兩隻眼睛,幾乎都融化在了孩子的身上,注視著這個小小東西的一顰一笑。
淩在一旁伸手扯了扯連翹的衣襟。向著外屋努努嘴,連翹也猛地清醒過來。
外屋,還有一個木蓮重傷未治哪!
她招呼侍藥和糖糖過來扶住綠意,急急忙忙的走了出來。
不趁著綠意看著孩子,趕緊的將木蓮醫治了。等會兒綠意想起來,怕又是一陣傷心。雖然,他的傷口已經被青羽修複,但是,大量的失血,還是讓他的身體極其虛弱。此時,是萬萬不能讓他傷心的。
還有,孩子的喂養,她可不認為,男人們扁平的胸部會有什麼乳汁。她還是及早的安排用羊奶或者牛奶吧!
來到外屋,連翹先悄聲的叫過小廝豐葵,讓她去安排羊奶和牛奶,孩子不知什麼時候就醒了,醒了的第一時間,她就要讓她喝上新鮮的奶才行。
軟榻上的木蓮痛的醒來,又昏迷過去,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連翹走了過來,伸手摸了摸木蓮的身子,觸手滾燙。木蓮發燒了!
她回頭望著青羽道:“羽兒,你能不能進行接骨治療?”
青羽眨巴著一對黑葡萄,略一沉吟,糯聲說道:“孩兒能接,不過,孩兒不知道怎麼對齊。”
“嗬嗬,這個好辦。媽媽負責正骨,你負責接骨,如何?”連翹一聽就樂了。正骨對她這個閉著眼睛都能將人體的206塊骨骼拚起來的人來說,簡直太過輕鬆了。
“嗯,我可以試試。”青羽的神情很是嚴肅,居然一點兒也不像一個這麼大點兒的孩子,該說出來的話。
“好。”
連翹答應著,伸手先將木蓮的一直手臂的斷骨扶正,對好。淩則將青羽抱了過來,看著他的小手輕輕地扶上木蓮的手臂。隻是,這次沒有金光,更沒有炫光。就是那樣輕輕地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