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那條路很窄隻能騎馬”薑暉開口說
“在哪”秦宛韻又問
薑暉拉開車簾給她指了路,秦宛韻讓馬夫停下,自己拿著藥騎馬走了那條路,就在她走後,車行了不大一會兒便被大司馬親自帶人圍剿,薑暉九死一生跳水逃脫,不知去向
秦宛韻連著一夜都沒有合眼,終於到了別院,她下馬時險些站不穩,連夜的奔波讓她麵容憔悴,她敲響院門,裏麵的人都是親衛看到來的人是她,給她帶路到了慕容宸房中
慕容宸虛弱的躺在床上,嘴巴烏黑,眼眶也烏黑,幾個醫士正在加快配藥,誰也不敢耽誤,秦宛韻顫抖的走到前去,從懷中拿出藥喂了下去,喂了藥下去大概半個時辰,慕容宸吐了一次血,那個血其黑無比,像墨水一樣,可是情況卻沒有好轉,秦宛韻著急了,這個藥是按照上一世的配方配的,難道這一次是耽誤了,還是根本不是一種毒。
“醫士,為什麼殿下一點好轉都沒有”秦宛韻握著慕容宸的手,眼眶發紅的詢問醫士
“娘子的藥我和幾位醫士都看過,本來是沒事的,可現在為何殿下一點好轉都沒有,想來是殿下中的毒不止一種”醫士也有些疑惑,要說沒有情況也吐了血,要說有情況人又醒不過來,現在合理的解釋且唯一的解釋就隻能是這種多種毒結合在一起
“什麼,那現在該怎麼辦”秦宛韻聽到的那一瞬間,心裏瞬間難受起來,她以為隻要憑借她的努力應該是可以的,但是現在竟然得到了這種答案
“娘子不要憂心,現下已經解了一種,我們還在配藥,隻是”醫士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隻是什麼”秦宛韻無力的趴在床邊,聽到醫士的話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開口詢問
“娘子可要受些罪,替殿下試藥”醫士說,外麵這些親衛都是身體素質很好的人讓他們試藥效果不顯著
“好,那你們快一些”秦宛韻點點頭應到
一連兩日兩夜,秦宛韻一直都在試藥,慕容宸的情況也在變好,直到今天嘴和眼眶都不黑了,秦宛韻也發自內心的笑了笑,也是這幾天唯一的一個微笑,醫士再一次端來藥,秦宛韻準備伸手去接卻被告知還有一味藥引,便是手腕的血,秦宛韻什麼話也沒說拿起一旁的小刀割向自己的手腕,“嘶”雖然很痛但是隻要能救他自己做什麼都願意,最後一劑藥下去,慕容宸奇跡般的能喃喃自語
醫士見慕容宸開始可以說話了,便將他放在水盆放血的手拿開包紮好,把血水端了出去,開始研究。
秦宛韻又照顧了他一夜,在天擦亮時起身走了“若殿下醒來,不用告知他我來過”
“娘子現今身子虧損如若不加調養會折損壽數”醫士挽留道,秦宛韻搖搖頭。
“可查到是什麼人做的”秦宛韻又問道,她心中有幾個人選,但不確定是哪一個。
“回娘子,是青王”謀士回道。
“你們照顧好殿下,我先走了”秦宛韻得到了答案,交待了兩句就走了。
秦宛韻一直到半夜才趕到京城,一到如月樓她便虛弱的昏死過去,好在是夜間沒有人看到,安旭和翠青把她帶了進去,日夜奔波,連日連夜操勞讓她身子吃不消暈了過去。
喂了參湯才緩過來,翠青她們知道事情輕重緩急,不敢請醫士一直到第二天她才醒來,慕容澤昱都一早就來找她,她忙換好衣服出去見他
“參見王爺”她微笑行禮
她今日虛弱不堪,腮紅和口脂重了些,倒也看不出來,瑞王拉著她瘋玩了一天,直到黃昏才歸,她不敢久待在如月樓回了靜謐園,洗了個澡,腕上的傷口早己出血她怕被看出端倪,把隨身帶著的藥粉胡亂撒在傷口上,止了血。
大司馬府
書房
“她人沒問題,會不會是你想錯了”慕容澤昱放下手中折扇喝了一口茶開口說
“寧可錯殺,絕不放過”大司馬邊修剪盆景邊說
“青王那小子倒也是真蠢,難怪不是慕容家的種”兩人談笑起來
太子別院
“殿下終於醒了”薑暉跪地說道
“可有人來過”慕容宸穿好衣服開囗詢問
“沒有”醫士按照秦宛韻的意思說
慕容宸卻會心一笑,秦宛韻落下的手帕還在,他拿在手心,原來她不是不愛自己隻是有一些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