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韻獲救(1 / 2)

“你就做個證,太子畢竟是皇家血脈不過是申訴兩句,你要是為了他搭上性命值當嗎”慕容澤昱勸解道,秦宛韻麵上毫無血色,指尖的血幹了,慘白的一張臉上那個倔強的勁兒一直都在,看向慕容澤昱的眼神冷得可怕。

“秦娘子,太子那邊傳來消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上官仲淵見她軟硬不吃,走到他耳邊輕輕地對她開口說。

秦宛韻隻當他在騙人,一句話也不說,閉上了眼睛誰也不看。

“本官知道你不信,特意拿來了太子親回的信”上官仲淵說完,從袖中掏出慕容宸回複給他的信件,秦宛韻看著被他張開的紙張,上麵的字跡她再熟悉不過,那八個字越看越冷,她的淚無聲的滑落,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突然她淺笑一聲。

“從今往後我不欠你的了”秦宛韻在心裏默默開口,上官仲淵見她還是不說話,拿起行刑台上放的刑具。

“這個東西像不像一個爪子”上官仲淵拿在手上的是一個鐵製的刑具,一個圓球上布滿了精細的小鐵絲,乍一眼望去確實像個爪子。

“我們給它取名叫做九陰白骨爪,這樣一下刺進肉裏那可是鑽心的疼,有好多人忍不住就說了,秦娘子想試試嗎”上官仲淵說完還示範性的朝一旁的木板扔過去。

“我與太子素昧平生,不過是見了幾次麵”秦宛韻蒼白的嘴唇冷冷的說出這句話,說完還十分不屑的看向兩人,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有本事大可以像野獸一樣廝殺一場,而不是逼迫一個女人為他們做事。

“仲淵,咱們可沒說要用這東西”慕容澤昱看到上官仲淵麵色越來越冷,忍不住開口道。

“她要是什麼都不說,我也保不齊會不會用”上官仲淵冷冷開口道,秦宛韻還是未置一詞,上官仲淵氣極,把刑具刺向她。

“啊”尖細的女聲在監牢裏傳出,上官仲淵用刑具深深的刺向她的肩膀,疼痛感是鑽心的,仿佛把骨頭刺穿一般,她的手腳都被綁在木製刑坐上,想動卻動不了,疼得眼淚一直往下掉,卻從未求饒,過了許久,刑具從她肩膀離開,她開始大口呼氣,疼痛感使她忘記了呼吸,肩膀一直在滲血,她感覺意識越來越模糊,終於暈了過去。

慕容澤昱二人見她暈了過去,也沒多想出去喝茶去了,一直到了晚上,林錦惜進宮去求了陛下帶人來救秦宛韻,卻被兩人推三阻四,直到拿出陛下的聖旨,兩人才不情願讓開,讓她把人帶走。

陸子言把昏厥的她從刑坐上放下來,林錦惜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她身上,陸子言抱起她往外走去,林錦惜經過慕容澤昱兩人旁邊氣的瞪大眼睛看向兩人。

靜謐園

齊明珠幫解開衣衫,肩膀上的白花花的皮膚被雪淋淋的肉覆蓋,隻能先幫她止血,上了藥用紗布包紮好,再去看手上的傷勢,手上的傷勢還好,不重,最重的是肩膀上,以後可能都要留疤了。

林錦惜陸子言兩人站在房門外,林錦惜焦急的來回踱步。

“子言多謝縣主救命之恩”陸子言突然跪地謝道,林錦惜讓他起來。

“阿韻是我的至交好友,我隻恨沒有早些時候發現”林錦惜自責道,陸子言來找她的時候秦宛韻已經失蹤了七天,整整七天她都沒有發覺。

“今後縣主若有什麼事情,大可吩咐子言去辦,子言甘願赴湯蹈火”陸子言對天起誓道。

“好了”齊明珠從屋內打開房門,朝林錦惜兩人說道。

“有勞兩位縣主,子言不便久留,先回了”陸子言拱手告別。

“誒,好吧”林錦惜還想挽留,陸子言卻沒有回頭,也隻能作罷。

房內

香爐中的煙寥寥升起,香氣四溢,香薄紗般的窗紙透著微弱的光,將柔和的銅鏡映得熠熠生輝,閨房內布置得很淡雅,梳妝台上的菱花鏡、精巧的屏風和柔軟的床鋪,窗簾和帷幔都是絲製的,窗前軟榻案前還放著沒來得及寫的字,角落裏琴案上的琴一塵不染,幹幹淨淨。

“阿韻的傷應該沒事吧”林錦惜看看躺在床榻虛弱的人有些擔憂的開口詢問道。

“傷沒事,但可能會留疤”齊明珠回應道。

“二位娘子吃些東西吧”翠竹端著飯從門外走進來對著二人說。

兩人大清早就開始忙活,到了現在還沒吃東西,靜謐園的廚娘手藝很好,兩人坐下就吃。

“翠竹,你吃過了嗎和我們一起吃吧”林錦惜坐下招呼翠竹道。

“奴婢吃過了,娘子慢用”翠竹說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