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隔壁的牆上肯定貼著兩隻耳朵呢,姚淩舟不想帶壞兩個兒子。
他隱忍地半闔眼眸:“我和誰說話還需要避開你?你一個前男友哪來的底氣管我?”
紀尋冷笑,一口咬在姚淩舟的嘴巴上。
力度是真狠,姚淩舟都能感覺到皮膚被利齒破開的刺痛,他沒忍住罵道:“狗紀尋,你特麼再敢咬我試試。”
說完長腿一別絞在紀尋的脖頸後,腳踝用力往下帶,猛地把紀尋往床下甩去。
紀尋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姚淩舟的衣服。
“次啦——”
“撲通——”
兩人紛紛落地,纖薄的布料沒經得住第二次大力,便從衣領處向胸口處撕裂延伸。 姚淩舟白皙的胸膛以及粉色的蕊豆頓時裸|露無遺,紀尋眼睛都移不開了。
意識到自己又“走光”,姚淩舟氣得揚起一巴掌便揮向紀尋的臉,後者連忙遮擋,讓那如棒槌般的巴掌狠狠落在肩背。
“小畜生,我讓你咬我,讓你撕衣服!”姚淩舟暴躁,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地把紀尋衣服給撕了。
“次啦”的音效,在裝兩個人便略顯擁擠逼仄的房間裏異常刺耳,紀尋眼睛都亮了。
本來他還在“負隅頑抗”不想躺平任打,察覺到此他直接躺平任撕了。
看向姚淩舟的眼神裏還明晃晃地帶著“快撕快撕,撕完了好方便做|愛”,興奮得不行。
姚淩舟:“……”
*
鍾夏冰回去後想要給安啟森再發通遠程訊息。
告訴他人類無法真正地靠別人獲得安寧,隻能靠自己。
所以救世主就讓他做個普普通通的人便挺好。
可遠程通訊儀剛打開,他便收到了安啟森的消息。
發送時間是昨天,這裏剛剛才接收到。
【鍾上將,你能把姚淩舟帶回到防護汙染中心研究所嗎?我知道您可以,但為以防萬一,我已經通知離 F1 基地最近的幾個基地的人前去幫助你了。救世主很危險,您務必小心。】
鍾夏冰蹙眉,他覺得安啟森是直接在給他安排任務。
連他的老師唐數都從沒和他這樣說過話。
這位學生看起來怎麼這麼狂妄?
不過要不是因為安啟森是唐數的學生,關於各種計劃唐數應該都告訴他了,鍾夏冰也不至於和安啟森這樣的小輩產生交集。
和姚淩舟獨自談完話,鍾夏冰已經決定什麼都不再管了。
救世主從來就不欠人類,而是人類反欠於他。
與此同時,已經在路上奔波兩天的封啟,裝甲車似是被巨物攻擊過,車身殘破不堪,但還能開。
他臉上以及身上都有灰塵與已幹涸的血跡,一刻不停地前往F1基地的道路。
但是就在昨天晚上,封啟發現了兩撥人。一撥是華人,足足有三十輛裝甲車;
另一撥封啟透過半開的車窗瞄到了,是外國人,他們的人更多,幾乎有五十輛裝甲車。
雙方是互不認識的兩撥。
和封啟走的是相同方向。
這樣眾多的數量無法行走捷徑,隻能走大路。
如果遇到汙染物攻擊也會有更多拚搏逃命的機會。
封啟在路上遇到兩次汙染物後,危害性不高,解決完他嫌大路有點遠,想拐彎走偏僻捷徑拚一把。
但遠方這兩撥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隻好繼續先找到地方隱蔽躲藏,等他們如數過去再悄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