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利爾忍不住笑:“然後等他們功成名就,再勸他們不如忍到狀態下滑再說?”
“這難道不應該?這些笨蛋大都頭腦空空,除了踢球什麼都不會,不趁著退役之前多賺點名譽,難道等退役之後去賣鞋?”
“……我想大衛不至於淪落到隻能賣鞋。”
“哼,如果他隻是個賣鞋的,維多利亞絕對掉頭就跑。”
“阿曆克斯,你得承認,這不是維多利亞一個人的意思。”
“不不不,我才不承認。都是維多利亞的錯。”
霍利爾:行吧,你高興就好。
“我剛才還碰到了你們的小希帕蒂婭,和她談了幾句話。”弗格森一臉遺憾。“如果大衛的妻子是她那樣的女孩就好了,看看她的專長,數學!多麼安靜啊,遠離媒體的聚光燈,隻需要紙和筆就夠了。”
霍利爾:“……你是不是對莉莉存在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隻需要紙和筆?開什麼玩笑呢,她也是當過模特的好不好,雖然隻是三流。
“哪兒不切實際了?你就說她夠不夠安靜吧。”
這倒不能反駁。
霍利爾仍記得,尤莉剛來到俱樂部時的場景。當她走進訓練場,原本歡聲笑語的大家一下子都不說話了,正在互扒褲子的小夥子們紛紛裝得像個紳士,過了一會兒,他們才開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不管怎麼說,分貝的確變小了。
“她很少接受采訪,也不炒作自己和球星之間的新聞,可見特意避開了記者。如果換了維多利亞……嗬嗬。”
霍利爾則想象了一下,如果當初走進訓練場的是辣妹維多利亞……
那一定是口哨聲和歡呼聲漫天飛,分貝一下子變大。
於是他和弗格森達成共識:還是尤莉這種安安靜靜的比較好控製……不是,比較務實。
另一邊,務實的尤莉卻因為弗格森不負責任的提議變得極為煩惱。
當然,是甜蜜的煩惱:
弗格森爵士說的是結婚哎!
雖然在和裏卡多交往前,她不敢幻想以後,但交往之後就隨意了許多,路過婚紗店去看看漂亮婚紗是常事。她還去過母嬰店看過嬰兒推車呢。
一想到將來自己會穿上婚紗,和裏卡多站在教堂中宣誓矢誌不渝,她就會不自覺地微笑起來。
至於是不是結婚太早……那有什麼關係?
反正她想和他一直在一起,早一點晚一點都一樣。
在她看來,交往是婚姻的前置,婚姻是愛情的完成時態。
阻礙她向裏卡多求婚的原因隻有一個:
她想見識一下裏卡多早就想好的求婚儀式長什麼樣。
由於蘇聯解體初期俄羅斯的慘狀,葉戈爾精神崩潰和妻子鬧得不可開交,她對父母愛情最後的記憶就是尖銳刻薄到令人心生恐懼的爭吵。
他們互相人身攻擊、甚至大打出手,完全不顧自己的女兒正在一旁觀看,那場麵實在太過醜陋,醜陋到徹底掩蓋住了過去所有的柔情蜜意。
尤莉不能理解,自詡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