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善看著左忠堂,歎道:“為了迎合父親的意願,我拚命地學習,並且一直保留著自己的情感,因為我知道,任何的早戀都不會有結果的,直到上了大學之後,我才開始認真考慮自己的問題。”
左忠堂心裏在歎息,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
曾玉梅也噙著眼淚,看著金智善歎道:“我也明白,你隻有攀上了高枝,才有可能幫助你父親完成心願。”
金智善開始找酒,結果發現這一箱啤酒,竟在不知不覺中,都已經空空如也,於是她按了召喚服務生的響鈴,隨後告訴服務生再拿一箱啤酒。
左忠堂並沒有提出異議,他知道現在的金智善很需要釋放一下,無論是誰處在她那種環境之中,內心深處都會積累一定的宿怨,如果強行加以壓製,這人遲早會發瘋的。
金智善接連喝了兩瓶啤酒之後,仿佛放鬆了不少,人也變得明朗了許多,她微有些醉意的對左忠堂說道:“你是不是有些瞧不起我,覺得我是一個拜金女,就算比那能強點,也好不得太多?”
左忠堂搖了搖頭,不過他又點了點頭,正當連曾玉梅也不明白他意思的時候,他才說道:“我並沒有瞧不起你,隻是我覺得你若想依靠找個金山,來救治你父親的命運,這種辦法有待於商榷,但假如你真的愛秦暮輝,那就別當定論了。”
“我愛他嗎?嗬嗬嗬,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就因為我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思,所以他追了我那麼久,我一直都沒給他正麵答複。”金智善醉眼朦朧之間,顯得有些迷茫。
曾玉梅說道:“可是,眼下我們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你們倆好像真的在談戀愛。”
金智善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那是有條件的。”
“哦,戀愛還有條件,這可讓我不明白了。”曾玉梅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滿臉的天真,樣子要多招人稀罕就有多招人稀罕。
金智善看著她,眼睛裏閃過一絲嘲諷,她歎道:“小姑娘,你不明白的事情多著呢!你知道嗎?在我們的眼中,你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看著都不忍心讓塵世間的灰暗汙染了你。”
曾玉梅麵色更紅,偷偷看了一眼左忠堂,輕聲問道:“你也是這樣看我的嗎?”
左忠堂撓了撓腦袋,額頭上布滿了困惑的皺紋,翻愣著眼睛答道:“我倒是沒這種感覺,不過,每一次遇到你,看著你的笑容,在我的內心裏,卻總有一種想讓你好的衝動,嗯,我也說不明白啦!”
曾玉梅心中甜蜜,不再偷偷摸摸的看著左忠堂,而是小臉熒光四射,忽閃著大眼睛,漆黑的眸子滿是醉酒後的柔情,籠罩在左忠堂的身上,直讓他不能寧靜心神。
金智善看到曾玉梅如同一個幸福的小女人,不禁心生醋意,於是展開話題,調離了左忠堂的注意力。
她緩緩說道:“我和秦暮輝是同班同學,他在大一的時候便對我有意思,不過,由於我自己的困惑,所以和他一直保持著距離,直到大四下學期,我才開始和他交往。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思想也漸漸的成熟,在我看來,人世間的所有事情都是有代價的,如果我想成功,或者是獲取一定的回報,那麼我就要付出代價。”
左忠堂豎起了大拇指,讚道:“你確實心智夠成熟。”隨後他又歎了一口氣,續道:“不過,如果一個人總是生活在現實之中,那會少了很多樂趣的。”
“啪啪啪!”想起了幾下鼓掌的聲音,隨後便聽曾玉梅醉態可鞠的說道:“我就是理想主義者,整天生活在童話世界裏,你說是不是啊,忠堂?”
“你?你就是個缺心眼!”左忠堂老實不客氣的抨擊曾玉梅。
曾玉梅雖然有點醉意,但並沒到了好賴話都聽不出來的程度。她聞言之後,不禁容顏大怒,照著左忠堂的的大腿便想展開“大力掐肉手”,豈料左忠堂早有準備,屁股一挪,她竟然掐了個空。
不僅如此,在慣性的趨勢下,曾玉梅竟然一下子趴在了左忠堂身上,而左忠堂倉促之下,又怕她跌倒,於是張開雙臂,把她抱在了懷裏。
曾玉梅平生兩次被陌生男子抱過,而且兩次都是同一個人,隻不過第一次她身染重病,來不及品嚐個中滋味,但這一次,她不禁無病無災,更是多了點催情的酒精,猛然落到了左忠堂的“熊抱”之中,那種幸福的感覺頃刻間把她淹沒,直讓她渾身癱軟,上上下下的骨頭都如同被拆了開,謔,那就一個慵懶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