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左忠堂在中州不夜天的時候,曾經和金彪交過手,知道他搏擊之術趕不上自己,所以左忠堂故意借著胡說八道的機會,想接近他,然後突然展開雷霆一擊,一舉擒獲了他這個賊頭,以此來獲取自己逃脫的資本,沒想到最終還是被他識破了。
左忠堂見到事已至此,索性全都豁了出去,朝著人堆裏的金彪笑了笑,然後說道:“無論如何,我今夜終究是客,你就算想找我清理舊賬,也該讓我暖合一下吧!咳咳咳,咱們裏麵談如何?”
說完,他不理會別人詫異的目光,如同一個主人般,背著雙手,緩緩的踏上了台階,施施然就往屋了麵鑽。
金彪很有趣的看著左忠堂的背影,打斷了其他人想要說話的意思,一揮手,自己也尾隨著左忠堂朝別墅裏麵而去。
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金彪在跟著左忠堂的過程中,竟然不時的在抓著自己的屁股,就仿佛那裏有多癢一般。
注意到這一細節的其他人,都對此大惑不解。
“老大,你的痔瘡犯了嗎?”巴特終於忍不住,沒走幾步便湊過來問道。
金彪豁然省悟,白了巴特一眼,隨後看著推門進去的左忠堂,陰森森的說道:“都是這小子害的,如果不是他,老子也不會染上了痔瘡!”
回想起在中州的經曆,金彪恨得牙直癢癢,心道:盡管拍錄像讓老子搞基的不是你,但老子卻是因為你而被捉住的,所以,嘿嘿,這回你落到了我的手裏,老子一定會好好的招待招待你,如果不讓你恨爹媽把你帶到了這個世上,老子就不姓金!
步入客廳之後,左忠堂也不需要招呼,大模大樣的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接著便嚷嚷開了。
“喂,金老大,你們家有沒有仆人啊!老子喝了一晚上的酒,嘴裏幹得受不了,趕緊吩咐人,給老子倒點解渴的東西,媽的,你的手下人真是一點都不懂規矩!”
看到左忠堂如此囂張,包括金彪在內,都氣得七竅生煙。
金彪寒著臉,朝著黑豹說道:“你去給他弄點好喝的,要爽神的那種,咱們可別怠慢了客人!”
黑豹讀懂了唇語之後,便轉過身子,打算離開,誰知左忠堂心虛之下,趕緊喊道:“我就是說說而已,老金別那麼客氣,趕緊讓那個聾子回來!”
金彪猛吸一口雪茄煙,隨後把煙拿到手中,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坐了下來,笑道:“來不及了,黑豹耳朵聾,喊他也不會回來。嗬嗬嗬,其實你應該感到幸運,黑豹調的雞尾酒,味道絕對是第一流,無論誰喝了,保管死到頭上都忘不了那滋味!”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金彪的語氣裏麵,透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別說是左忠堂,就連他那幫手下,也都露出驚恐的神色。
完了,這個雜碎說不定出什麼損幺蛾子呢?
左忠堂心裏嘀咕著,一邊偷偷用餘光瞄了瞄周邊的情況,一邊說道:“金老大,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費盡心思的把我捉了來,不會是想看看我這麼簡單吧?你究竟想怎樣,趕緊給老子一個痛快話!”
“嗬嗬嗬,真是自古刺兒頭出少年啊!老子還沒怎麼樣呢?你倒是先叫起了號兒,嗬嗬嗬,不過,老子就是想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