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小日本挺有進取心啊!是個好學生,不比那兩個畜生,得過且過,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出息。”
聽到左忠堂的調侃,岸北金四麵無表情,倒是張啟庚和金彪顯得有點不自然,後者更是皺了皺眉頭,嘴唇動了動,不過見到岸北金四那麼認真,硬是把到衝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沒有發出聲音。
隔壁的左忠堂油然道:“其實,這也沒什麼高深的。作為超級色狼群體中的一員,小日本你知道什麼是梅毒嗎?”
“有話請直說,不要侮辱我的國籍。在我們日本,高大的人很多,甚至就連我也是165公分的個頭,哪裏小了?”
岸北金四兩句話出口,身邊的張啟庚和金彪差一點噴了。不過,礙著岸北金四的麵子和身份,他倆還是漲紅著臉,生生的憋了回去。
不過左忠堂卻不管那個,哈哈大笑。
好一會兒,他才停止了笑聲,頗有感慨的歎道:“對待夜郎自大的家夥,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岸北金四雖然通曉國語,但對於精深的震旦文化,還是一知半解,好在他頗有涵養,心知“夜郎自大”應該不是什麼好話,不過,一合計如果糾纏下去,隻怕話題越扯越遠,於是,他幹脆擺了個肉頭陣,權當沒聽見,隻是淡淡的說道:“梅毒是一種傳染性疾病,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閣下不要顧著左右而言他,還請對剛才的問題繼續指教。”
“孺子雖非國人,卻如此好學,老子作為一代大儒,如果再有所保留,便對不起我震旦國堂堂的幾千年禮儀。”
左忠堂說到這裏,知道不能再繼續把話題抻下去,否則,對方聽後失去了興趣,或者不耐煩了,那麼,他的算盤可就白打了。
他之所以天馬行空的加入到了梅毒的話題,實際上是想拉扯一把那對兒姊妹花。盡管她們連口水也不敢給他喝,但出於俠義心腸,他還是不肯讓一個日本人去蹂躪那對兒震旦國的雙胞胎。
“你說的很對,梅毒確實是一種傳染性疾病,而且大多是通過男女間的性行為傳播的,不過,有一點你一定不知道,如果一個人得上了梅毒,初期是沒有什麼特別感覺的,但是,一旦梅毒發展到了二期之後,身體上就會出現很多的皮疹,狀如薔薇,所以又叫薔薇疹,說到這裏,你應該明白了。”
不等有人追問或反駁,他喘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今天夏氏姐妹就在你們那間浴室內洗澡,倆人無意中說了一些話,被我聽了個正著。嗬嗬嗬,你們猜她倆說了什麼?哇,原來倆人中的妹妹早就得上了梅毒,隻不過一直靠藥物治療,而據她猜測,能把這種疾病傳染給她的,應該就是那個約翰?道格拉斯???????”
他盡管一開始腦海裏有個說辭的大致輪廓,但發揮來發揮去,不禁在一高興之下,竟然想到了什麼說什麼,結果編排到約翰身上的時候。
然而,隨即他猛然有點後悔了,暗想在不夜天的那會兒,也不知約翰幹的是妹妹還是姐姐?如果是姐姐,那他剛才的話可就不攻自破了,所以,他趕緊刹住了話頭,腦瓜急轉,想著下麵的應對之詞。
“哦,媽的!沒想到約翰竟然是個花柳,那可糟了,他不僅把妹妹趕了個通透,而且回到沈京,好幾天都是一王二妃??????”
也許是左忠堂的話刺激到了金彪,他竟然一下子不加考慮,說出了剛才的那些話,不過,當他感覺到言語裏有點欠斟酌的時候,他也趕緊刹車,免得嘴裏的火車脫了軌。
金彪和張啟庚對視了一眼,二人心意相通,俱都惦記著一件事,那就是約翰也曾經在龍七的威逼之下,把他倆的菊花好頓蹂躪。
倆人神色惶恐,不約而同的擔心自己是不是也中了標。
“沒想到那兩位小姐如此不檢點,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閣下似乎對我還欠了一個解釋:就算我得了梅毒回國,怎麼就是對櫻花的侮辱了呢?”
見到自己誤打誤撞,瞎話竟然沒有穿幫,左忠堂心裏很是高興,暗自感歎老天也幫忙,此時聽到岸北金四的問題,不由得又來了興奮,先是歎了一口氣,隨後頗有一番感慨的說道:“櫻花作為日本的國花,自由著妖嬈的地方,不過,盡管它在貴國備受寵愛,但是那並不代表它真的就獨一無二。”
“不許您侮辱我們的國花!”岸北金四趕緊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