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紀雨鬆踩著樹葉傳來的嚓嚓聲,偶爾天空中飛過一些鳥類,雨林中,紀雨鬆小心翼翼的行走著,突然,一個不明物體從天空墜落,紀雨鬆眼神一凝,手中開山刀揮去,物體被斬成兩半,在不遠處的地麵上蠕動著,看著那物體,紀雨鬆臉色蒼白了起來,被斬成兩半的赫然是一條蛇,對蛇的恐懼是女性的天性,紀雨鬆同樣也不例外,看到一條斷成兩半的蛇在不停的蠕動,紀雨鬆隻覺得自己雙腿發軟,深深吸了一口氣,紀雨鬆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強迫自己朝前走去,這條路是地圖上唯一的一條路,紀雨鬆不敢換個方向前進。
經過蛇的身邊時,紀雨鬆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不去看那再不遠處掙紮著的蛇,但是,蒼白的臉色和略有顫抖的身體,卻顯示出紀雨鬆此時心中的恐懼。
顫抖著身體從蛇的旁邊經過後,紀雨鬆深深的鬆了口氣,用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深呼吸了下,調整好狀態,紀雨鬆繼續出發了,但是有了剛才的經曆,紀雨鬆時不時抬頭注意著周圍伸出的樹枝,生怕再有蛇從上麵掉下來。
紀雨鬆經過後不久,一道身影出現在蛇的麵前,伸手捉起快要咽氣的蛇,易雲略帶惋惜的自語到:“可憐的蛇啊!剛出場就被幹掉了,唉,你時運不濟啊!”說完直接將蛇捏爆了:“敢嚇我家寶貝,你丫的就是活膩歪了!”隨後又想起剛才紀雨鬆的表現,易雲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那平時彪悍的要命的丫頭居然這麼害怕蛇,嘿嘿!看來得準備幾條帶在身上,哈哈!看她以後能奈我何!”
對於易雲的暗中跟隨,紀雨鬆並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憑著易雲那實力,紀雨鬆要想察覺到易雲在跟著她,那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此時的紀雨鬆正行走在一片怪異的樹林中,藤蔓纏繞在樹幹上,顯得是那麼奇怪,對於這些藤蔓,紀雨鬆隻是稍微注意了下,便移開了視線,在她心裏,不認為這些植物會有什麼危險,但是,在她走過之後,纏繞在樹幹上的藤蔓突然動了一下。
樹林中,紀雨鬆仔細看了下地圖,又抬頭朝四周望了望,確定了下方向,收起地圖,握緊開山刀繼續出發了,此時,太陽已經偏西了,她想要快速通過這片樹林,然後找個地方過夜。
保持著警惕心,快速行走在叢林裏,突然,前麵一根藤蔓糾纏在一起,攔住了去路,紀雨鬆皺了皺眉頭,揮動開山刀朝著攔在路上的藤蔓砍去,較細的藤蔓應聲而斷,看著那略粗一點的,紀雨鬆皺起了眉頭,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再次揮刀,砍動著眼前的藤蔓。
就在紀雨鬆努力砍著眼前的藤蔓開路時,在背後,幾根藤蔓慢慢的移動過來,近了,更近了!此時還在砍著藤蔓的紀雨鬆仿佛沒有察覺一般,幾根藤蔓繼續朝紀雨鬆移動過去,不慎碰到了地上的一節枯枝,發出了一聲響聲,紀雨鬆警覺的看回頭一看,隻見身後空無一物,疑惑的四處看了看,回頭繼續劈砍著藤蔓開路。
在紀雨鬆轉過頭的一瞬間,幾根藤蔓朝著紀雨鬆射去,紀雨鬆心中警兆狂鳴,下意識往下一蹲,躲過了朝著她脖子纏繞過來的藤蔓,彈身而起,跳出了藤蔓的範圍,定睛一看,一個名字在她腦海中閃過“食人花蔓”!又是幾道食人花蔓射來,紀雨鬆迅速冷靜下來,揮動手中的開山刀,將藤蔓紛紛斬斷。
藤蔓仿佛有思維似的,看到奈何不了紀雨鬆,再次分出幾根,從不同的方向朝紀雨鬆纏繞去,紀雨鬆心中一驚,猛的抽出一柄軍刺和開山刀左右開弓,劈砍著藤蔓,同時身形不斷的朝外退去,叢林某棵大樹上,一名男子靜靜的站著,握著軍刺的手指關節隱隱發白,顯示出男子內心的焦急。
後退中的紀雨鬆赫然發現退路已經被藤蔓給攔住了,咬了咬牙,紀雨鬆眼中閃過一絲堅決,一改朝後退去的姿態,雙腿發力,手中軍刺和開山刀揮舞的更加快速,一根根藤蔓被斬斷,紀雨鬆借機朝前衝去,可能是察覺到獵物想要逃,藤蔓快速的向紀雨鬆纏繞過去,頓時,紀雨鬆壓力大增,緊咬著牙,紀雨鬆努力的揮動著軍刺和開山刀,不斷的劈砍著藤蔓,同樣身體不斷變換方位來躲避來不及劈砍的藤蔓。
前路還有多遠紀雨鬆不知道,身體漸漸傳來疲憊感,此時的紀雨鬆全憑借著一口氣在努力支撐,無意間,易雲曾給她講解的各種兵器的應用開始在紀雨鬆手中發揮出來,劈砍的開山刀和軍刺有了一定的章法,此時的紀雨鬆已經不在意自己的動作了,心中隻有一個想法,走出去!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