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一向心軟的玄禁長老也是站起身來,對殊離道:“村令,驀兒的話有道理。這三人畢竟隻是一介小輩,隻怕其中另有其他隱情,我們何不細細詢問他們事情發生的經過,以免錯罰無辜!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們三人無過,不過畢竟念在他們年少無知,我們也要思量清楚再行發落才是呀!”
咒字長老殊塵點了點頭,也表示讚同:“老玄頭說的對,他三人畢竟也是晚輩,我們理應將事情盤問清楚再行定奪。對於這件事情我沒有什麼意見,不知其他兩位長老意下如何?”
百長老與觀長老也是毫無異議,紛紛表示讚同。
殊離這才將態度變得緩和起來,道:“既然四位長老都如此說了,殊某人也沒有什麼好多說的了。我問你們三個,你三人進入禁地究竟是否識受人教唆,或是另有其它難言之隱?盡管如實說出,我與四大長老自會秉公處理,絕對不會讓你三人受到任何委屈!”
三人低著頭半餉不語,殊驀轉過身來,看了看三人,道:“你三人盡管說,不必有後顧之憂,隻要如實稟報,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們!”
殊殤戰戰兢兢,玉萄也是不住喘息,不停的顫抖身體。一旁母親擦拭了眼淚,對她柔聲道:“玉兒,到底這中間有什麼隱情,你就如實告訴村令吧!”
“我,我…”玉萄不知該如何是好,偷偷看了殊殤一眼。殊離一直細細觀察三人的表情,將一切盡數看在眼中,眉頭隨之一皺,心下更是大怒:“還不從實招來!”
玉萄與殊殤都是嚇了一跳,玉萄之父大急,對女兒道:“孩子,你快說呀!”
殊離看了看玉萄,又看了看殊殤,氣憤之下頓時站起身來,殊驀心知父親眼光銳利,心中一驚,幹咳了兩聲,暗自瞄了玄青一眼。
“殊殤,是不是…”
“村令,一切都是我的所作所為,是我對禁地之中產生好奇,便有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但當時卻被玉萄,殊殤發現,我不聽兩人勸說,這才犯下大錯!”
還不等殊離說完,玄青一咬牙,雙拳一緊,猛然脫口而出。眾人都是一驚。
殊離啪的一下坐回座位,玉萄難以相信的看著玄青,此刻的她早已經如傻了一般。與眾人相比,殊殤卻是已經明白其中含義,心中頓時一鬆,一顆大石似乎落地,心知隻要有父親在就絕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便也不再想那麼多了!
殊離穩定了一下心情,喝問道:“玄青,你此話當真?”
玄青深吸了一口氣,朗聲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與他二人無關,還請村令與四位長老明鑒,不要冤枉好人!”
“你個天煞的轉世瘟神,你差一點害了我家玉萄呀!”
玉萄之父對玄青隻恨的咬牙切齒,之後又對村令激動道:“村令,玄青此舉如此惡劣,險些害了我家女兒,還請村令與四位長老為我們做主!”
咒字長老殊塵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問玄青道:“你可要想清楚,此事關乎到你自己的命運呀!”
玄青淡然一笑,心中對殊塵長老產生無盡的感激之情,道:“長老,玄青愧對靈引村的列祖列宗。如今犯下如此大禍,險些令藏在禁地之中的魔物重現人世,無論受到怎樣的懲罰我也都認命了,多謝長老一直以來對玄青的關心,我必定銘記於心!”
殊塵長老見玄青說的如此認真,當下搖頭歎息,坐會座位。
百道陵性如烈火,怒道:“哼,早就知道此子乃是我靈引村的禍根,村令,今日您可不能再有所偏袒,如不將此事秉公處理,我等可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殊塵長老黯然歎息默不作聲,觀長老當下隨聲列舉玄青種種罪狀,就連一向心軟的玄禁長老此刻也說要對此事秉公處理,決不能姑息玄青。
玉萄父母煽動其他村民,要求殊離對玄青法辦。
然而,殊離最為了解傲寒,料定此事必定錯不在他。可如今麵對如此局麵,如果不將他處罰,自己這一村之主又如何服眾,到時必定令村中人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