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顧小瑾,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還在痛哭流涕,傷心欲絕中?
都已經三天了,怎麼還不過來向他解釋,自證清白?或者向他真心懺悔,誠懇道歉,乞求他的原諒?
該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人間蒸發了嗎?
他越想越惱火,越想越煩躁,手指猛地一用力,手中的筆哢嚓斷裂成了兩半。
這聲音並不大,但會議室的眾人都極為敏感,眼睛全部望向了他手中的筆,嚇得麵麵相覷。
技術總監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打了個寒噤,不敢吱聲了。
“陸總。”總助艾文趕緊在旁邊極為小聲的提醒了句。
陸燁廷猛然回神,一瞬間恢複了冰山臉,但心頭的情緒還在激蕩。
“休息一刻鍾。”丟下話,他起身走了出去。
進到辦公室,他忍不住的掏出手機,偷偷打開了顧曉謹的朋友圈,裏麵空空如也。
他暴躁的將手機扔到了桌子上。
這是個什麼鬼女人,從來不發朋友圈的嗎?
秘書帶著上官安然進來了。
“燁廷,我已經讓律師把離婚協議書起草好了,早上他去找過顧小瑾,顧小瑾要你先簽字,她才會簽。你趕緊簽了,下午我再讓律師去找她。離婚這事,速戰速決,趕緊把那個傷風敗俗的女人甩掉,陸家的門風都被她敗壞了。”上官安然一邊說,一邊將協議書放到他的桌上。
一道暴怒的火光從陸燁廷眼底閃過,“誰允許您自作主張?”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離婚協議書,粗暴的撕成了粉碎,手指輕輕一揚,紙片就如同雪花一般在上官安然麵前漫天飛舞。
上官安然驚呆了,“難道你還不打算離婚,還要把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留在身邊,丟陸家的臉?”
“我的事,您沒資格幹涉。”陸燁廷的聲音極冷,仿佛冰柱同冰柱之間的碰撞,連辦公室內的空氣都要被凍結了。
上官安然快要氣暈了,“我是你的親媽,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當年老爺子給你訂下這麼一門親的時候,我別提有多鬱悶。你的妻子怎麼能是下人的孫女?要不是老太太病了,我根本不會同意她嫁進來!”
她撇撇嘴,滿臉的輕蔑之色,“我現在出去外麵,都不好意思提自己的兒媳婦,唯恐被人笑話!你不也一樣討厭她嗎?她做出那麼丟人現眼的事,陸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你還留著她做什麼?”
陸燁廷嗤鼻一笑,俊美的臉上掠過一道譏誚的寒芒,“那小白臉還住在藍湖別墅吧?”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像一陣寒風,卻吹得上官安然東倒西歪,七零八落。
她的臉色頓時泛了白,猶如大理石一般,“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陸燁廷靠到了椅背上,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眼裏的審判之色猶如利刃一般,將她從頭剮到腳,“當真以為您那些破事,我不知道嗎?陸家的臉早就被您丟盡了!”
上官安然背脊一陣發涼,她同陸敬宇的夫妻關係早就名存實亡,這麼多年,她怎麼可能守活寡,自然要找幾個男人發泄晴欲。
“你爸爸成天在外麵風流快活,難道我就該待在家裏守活寡嗎?”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不會管您的事,您也沒資格過問我的事。”陸燁廷一字一字清晰而有力,冷酷而無情。
上官安然顫顫抖抖的抓起包,走了出去。
從小到大,兒子都養在二老身邊,跟她的關係淡漠又疏離,還是她親手帶大的女兒貼心,以後她唯一能依靠的隻能是女兒了。喵喵尒説
陸燁廷抓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眸色逐漸加深。
律師送去了離婚協議書,顧小瑾應該緊張了吧,是不是下午就該哭著來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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