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我大中華尊敬的詩人們,救個急。

“《菊花》”,菊花二字一出口,那邊便有嗤笑聲傳出,

“菊花,真是笑掉大牙“

眾人也隨之附和,這也更加深了他們心中沈雲清是個草包的想法。

瞥了一眼始作俑者,沈雲清繼續道“《菊花》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陶令籬邊色,羅含宅裏香。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願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

聲落,寂靜的堂內連呼吸聲都能聽得見。

沈雲清冷笑,氣氛都烘托到這了,今日必須得裝的飛起。

隨即開口“《菊花》此花不愧淺深紅,得性那能與俗同。他日倘尋高土傳,相逢隻合喚黃公”

“《菊花》遠性偏於靜者宜,天然秀整是風期。結廬人境堪怡悅,不分高山有紫芝“

“《菊花》歲晚憐君不我遐,門前老樹正槎枒。小山空自歌招隱,夜景人閑落桂花”

此詩剛落,沈雲清隨即開口道“夠嗎?我覺得還不夠”

“《長相思.一重山》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閑”

“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

……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好”

靜謐的禦凰樓內爆起此起彼伏叫好聲和鼓掌聲。

呼~聽到這些人的叫好聲後沈雲清也暗暗鬆了口氣,她在背這些詩詞前著實不確定她那便宜娘親有沒有背過,如今看來,定是沒有的。

梁文馨臉色煞白往沈雲清的方向看過去“怎麼會,她怎麼會…”

看到了梁文馨投過來的視線和煞白的小臉蛋,沈雲清輕挑細眉,用口型道“蠢貨”

一旁的王芊芊臉也是青一陣白一陣,本想能給讓沈雲清丟臉的,哪想到竟讓讓它出了這麼大的風頭,對沈雲清更恨了起來,不過都怪梁文馨那個不成器的東西,提供的都是什麼假消息,她嚴重懷疑這倆人是聯合起來故意整她。

鳳娘也被自家小姐驚呆了,不過還是瞬時反應過來指揮擊鼓人員擊結束鼓“我宣布,此局沈小姐勝!”

“憑什麼,我們明明還沒說”李家小姐的話越說越小聲,她自己也知理虧。

“憑什麼?憑你不行,憑你做不出來一首能和這相比的詩,憑你一口氣做不出來這麼多詩”謝長樂謝懟懟又上線了。

沈雲清對她投去目光,輕輕的頷首。

剛要有人開口辯駁,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好一個滿城盡帶黃金甲啊!依老夫看來今日勝出的定然是這位沈小姐了”

眾人聞聲尋人,隻見四樓一雅間的門簾緩緩拉起,一位滿頭花白的老者出現在眾人麵前。

“是淮山先生”

“淮山先生怎會在此”

“這淮山先生是…”沈雲清問向一旁負責給她解答的人。

“回主子,這淮山先生是玄武大陸淮山書院的院長,是整個玄武大陸最負盛名的文人”

沈雲清一臉淡然“文人?沒興趣”。

“還請諸位安靜,淮山先生近期正好遊曆到東離,我禦凰樓便把淮山先生請到本次百花宴,擔任此次的評委”

眾人皆起身向淮山先生行拜師禮,淮山書院是這片大陸非常特殊的存在,其教導過的學生包括現都位及重臣,很多天子都曾在淮山書院學習,淮山先生可以說是當今最有權力的一批人的老師,所以這禮他受得起。

聽了淮山先生的事跡後,沈雲清出於對老先生的尊重,自然也起身行了禮,

剛起身,就聽見淮山先生捋著胡子出聲問她“小丫頭,老夫想知道,你一個深閨女子,何以作得‘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