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堆滿了雜物,翻開一堆稻草後,他們看見了老陳,老陳被繩子死死綁著,閉著眼睛大概是已經昏過去了,但沒人知道他是否隻是睡著了。
“終於找到他了!”八戒伸了個懶腰,心情看上去不錯。
林彥卻更加憂慮起來,轉頭問李恪“你不是說鐵匠鋪老板進了這裏嗎?怎麼沒見到他人。”
這時候外麵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速速投降還可以饒了你們一命,否則麼?嗬嗬!”林彥推開窗,看見外麵圍了一些人,但不算太多,大概隻有十幾人,那裝作打扮也看不出是什麼來路,他猜想恐怕是些不出世的江湖人士,看了一會兒,他的目光忽然注意到其中一人。“他也來了!”
“誰?”八戒走到窗子邊,順著林彥的目光看見了遠處的一襲紅色紋龍金衫的白生。白生刻意和那些人保持著距離,這讓他看起來有一種鶴立雞群的味道,但他的走位說明了他和那些人是一路貨色,他也是來圍困八戒的。
林彥又掃視了一遍各位豪傑對三人說:“這一夥人並不是一路的,他們可能不是為了我們的姓名而來,真是節外生枝。”
“為了龍王盒!”老陳醒了,扒開身上的繩子,原來那繩子並沒有束縛住他。他將身上的繩子卷起來扔到一旁也站到窗口,看了看然後問李恪“我睡了多久了。”
李恪冷著臉答:“天知道,我們一直在找你。”
老陳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黑暗依舊蓋在大地上,仿佛永遠見不到太陽一般,隻有西邊有一束冷月的光芒,靜靜地映在大地上,卻沒有照明的作用,隻是讓人覺得這天氣更加寒冷罷了,他想了想說:“恐怕有一兩天了,你們都從齊軒手裏逃出來了,可見過去很久。”
八戒瞧他腦袋說:“你大概已經睡了半個月了,那天你出黑風洞不久就被抓了吧?”
老陳想了想回憶起自己被抓以前的事情,忽然一拍腦袋對李恪說:“我是被那個金發人抓走的。他肯定是以為龍王盒在我身上。”
“進法人?他已經被丞相殺了。”
“哦!”幾人敘了一番舊,而外麵,幾個身著道袍的人一直在房子周圍忙個不停。林彥沒有參與他們的敘舊,在合適的時候提醒他們:“我們必須在他們布完陣之前殺出去。”四人齊向外麵再看,隻見樹林中間無數人影亂晃,顯得比之前人數多了許多,而且人影還在繼續增加,同時他有另外一種錯覺:天,在越來越黑。
天在越來越黑,黑到看不見路。
“林丞相,要怎麼出去,隻要你一聲令下。”
“李恪,你現在已經是最得力的助手了,等封官位時,你一定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在又是需要你的時候了。”
李恪聽見林彥這句話,有些不好意思,同時還有點責怪林彥,這分明是得罪八戒的話,至於分配下來的任務,他從來是當仁不讓的。“我要你現在殺出去,同時你身上要帶著火,這一點八戒丞相應該能做到吧。”
“我可以給你一個火係的法術,讓你包圍在火光之中。”八戒想了想,覺得自己作用不小。
林彥讚歎說:“這樣可就最好了,事不宜遲,你就衝白生的方向出去吧,一方麵,他救過我們,未必會真想殺我們,另一方麵他是個小偷,殺人放火的事情比其他人做得少,也便於你逃脫,記住不管遇見什麼,看見路就跑,不要和他們多作糾纏!”
“我記住了,八戒丞相,給我火吧。”八戒地下頭,口中輕念著召喚係的咒語,很快一點火星出現在了他掌中,“火神,將這片聖潔之光賜予凡人吧!”八戒將捧著火光的手伸到李恪頭上,一片火光從頭上流下,李恪包裹在了火焰之中,那火焰就像是一件袍子。
李恪穿著還挺舒適。
“多謝丞相!”
“去吧,小心一點。”
門開了,飄出一團火。一幹牛馬蛇身見此都是一驚,其中一個領頭的幹笑道:“算你們識趣,出來了,明人不說暗話,我且問你,你們將龍王盒放在了哪裏?”
房間中林彥說:“原來是為龍王盒而來。”他看了看老陳,問老陳知不知道說話的人什麼來路。
“是西仙,當年他一招之間滅亡了一個國家,所以他有‘狂神’的稱號,這個人也是仙家。對龍王盒的興趣可能來自於龍王盒上麵隱藏著的仙道秘密。”
李恪也不是死心眼,聽到對方說的話,知道哪些人全部是衝龍王盒來的,逐道:“龍王盒,我師徒四人的確見過,不過現在這盒子已經被人偷走了,不再我們身上,各位要找龍王盒卻是找錯了人!”。林彥點點頭說:“李恪這人腦子夠用,知道不能暴露身份,隻用師徒的關係來隱藏身份,我看我們以後在外人麵前都需要用這個身份掩飾。”八戒心叫不好,以他現在在四人中的地位恐怕做不成師父,做弟子就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