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那難得千古不變的神情也變得有些幽怨,看的嚴墨音一陣心虛。
“額,真的不好意思,在軍營那裏一直沒有機會進來。”
星河看著主人神情悻悻的低下了頭,也不好意思再說出什麼責備的話來,隻說了一句:“你千萬要記得煉藥,別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啊?”嚴墨音恍然,抬頭看了眼星河,見星河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表情,又繼續說道:“知道了。”
嚴墨音這是自得到空間一來第一次那麼長時間沒有進入空間,心裏有些緊張,雖然自己名為空間的主人,但是在嚴墨音心目中,星河才是空間裏最大的寶貝,這麼想並沒有什麼鄙視自己的意思,而是星河伴隨空間曆經千載,早就與空間融為一體了,對於空間的風吹草動,星河也是心思明了,意外得來的空間本就是一場福氣,以往空間的曆任主人也是在星河的幫助下才能使用空間,因此可以說星河是空間的守護者,或是引導者。星河就像一個嚴厲的導師,在煉藥的道路上助她不斷成長,因此嚴墨音也難免對星河懷有敬愛和一點惶恐的情緒。
這次嚴墨音是一個晚上沒有睡,一直在煉藥,仿佛要把那些被自己無奈擠掉的時間給用回來似的,好在空間靈氣充裕,她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疲憊,煉製完新的一批丹藥後,伸了伸懶腰就離開了空間。
看著被自己的意念轉移而來的一大堆貨物,嚴墨音又是頭疼,又是開心,頭疼是因為待會兒搬運又是個難題,估計又要費不少的勁兒,開心則是因為自己煉藥的速度突飛猛進,可以一次性煉製比以往多出幾倍的丹藥來,而且效果依然。
抬頭看了看時間,原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嚴墨音趁著還沒有到上班時間趕緊聯係之前的運貨物流公司的人來幫運貨物,以往都是這樣,叫對方開一個小貨車來運貨,畢竟產品再怎麼包裝也就那麼大,一個小貨車也就足夠一次運輸了,之前在家裏每次都是趁著嚴父嚴母不在的時候運貨,現在也是一樣。可能這個年代的人做事都是效率不錯的,聯係過後沒過多久,嚴墨音就看見熟悉的貨車朝著自家駛來,因為時間還比較早,街上的人還不是很多,隻有零星幾個,對方也知道自己的運貨時間比較混亂,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還是很快就適應了這種送貨時間段。東西不算太多,嚴墨音也加入了搬運的人群裏,所以很快就搬完了,嚴墨音也和對方同行一起去雲姿堂,到了之後,又是一番忙亂。
把貨點好了之後,嚴墨音就開始看著幾個月沒有見的店麵發呆,畢竟是自己的產業,說不關心有怎麼可能呢。
嚴墨音正在店裏四處看著,這會兒,張穎和陳修也到了店裏。
張穎一看見嚴墨音,就移步向她快速走了過來,可能還是顧忌著自己懷了孩子,快到嚴墨音麵前時也迅速收住了腳,就怕兩個人差點撞上,盡管懷孕讓張穎的動作微有遲鈍,但張穎還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拉住了嚴墨音的手,就開始絮叨這幾的月店裏的事情。
“墨音,你總算回來了,這店裏的生意比想象的還要好上許多,有些商品都賣沒了,就等著你回來補貨呢。”
嚴墨音看著好友的氣色還算不錯,雖然比之前略顯豐腴,但整個人還是看起來充滿活力的,輕輕的握了握張穎的手,嚴墨音神色輕鬆的說道:“放心,我這不就回來補貨了嗎,順便再來看看我已經懷孕的好表嫂。”說道最後還別有用意的看了看張穎,直到張穎被看到有些害臊之後嚴墨音才轉開了揶揄的目光。
張穎卻是越來越不好意思,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就聽見後麵傳來大步走來的腳步聲,剛準備轉過頭,張穎就被一個有力的臂膀給抱進了懷裏。趴在這令人倍感安全的懷抱裏,張穎不用費心去猜測也知道這是誰的胸膛。漸漸的,心情也沒有之前那麼羞赧無奈,有些適從安然的回抱住對方。眼神四處散了散,沒有任何意外的瞥到一個人影,張穎此時才忽然想到身邊還有一個墨音在呢,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掙開這個懷抱,卻被陳修有力卻也不壓迫的擁的更緊。
“你這是幹什麼呢?趕快放開我,墨音還在旁邊呢!”張穎還在微微的掙紮,有些不好意思這個畫麵被別人看見。
嚴墨音看見陳修夫妻粘成這樣,也忽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轉身遠離了現場。
“你看,墨音都不好意思的轉身去做事了,你趕緊放開我。”張穎眼角看見好友好意的讓場,臉上的紅霞就宛如桃花紛飛般煞是迷人,看的抱住她的陳修一時怔住,陳修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知道妻子懷孕之後就越發覺得她迷人,她小小的離開視線都會讓他有些坐立難安。想到這,陳修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放開抱住妻子的手,在他能看見的範圍裏隨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