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圖樣的日子是快樂的,也是辛苦的,嚴墨音每天都在給自己最充盈的放鬆空間,提起筆來也是有如神助。
雖說嚴墨音要開始設計其他服飾類別,但是目前為止最重要的還是專攻的年輕女裝,因此也沒有懈怠。
程少均每天看著妻子這麼積極用心的樣子,還給生活添趣不少。
“少均,你來幫我看看,覺得這個外套是什麼顏色比較好一點,腰那邊還要不要再收一下。”
嚴墨音雖說這麼說著,但是心裏早就有了結論,現在隻不過是想要讓丈夫好好感受一下自己設計的興趣,一起來分享一下。
程少均瞥了一眼漆黑的窗外,有些無奈又好笑的對妻子說:“這些我都不懂,我不知道該怎麼幫你,而且現在你看看外麵,都已經是深夜了,你也該休息了。“程少均說這個話完全是為了想讓妻子好好休息,這段時間妻子不眠不休的,整個人顯得憔悴了不少,看到這個情況自己又怎麼能自己安然去睡覺呢?不過是自己徒增擔心罷了。
嚴墨音卻還是興趣高昂的繼續在那寫寫畫畫,但是那比之前降慢速度不少的筆速和那緩緩不易察覺的點頭,還是顯示了嚴墨音的回答。
程少均也知道妻子要是卯足勁兒做一件事那是不到終點不放鬆的,哪怕是期間的種種麻煩與障礙也不能阻止她,所以也不願意也不能強製逼她,這也讓程少均又愛又怕,所以在目不轉睛的看著妻子之後得到的那點點微弱的回應,心裏還是比較受用的,也就不做他講想的就獨自入眠。
深夜昏黃的燈光依舊閃爍著,在窗外夜色的映襯下,窗內正不挺不歇揮灑筆尖的嚴墨音也終究是感覺到了絲絲睡意,看了看眼前已經有一遝厚的設計圖紙,嚴墨音的心裏還是頗為滿意的,雖然感覺缺陷不足還是不少,但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有這樣一批‘成果’,嚴墨音覺得也是自己能量記憶大爆發了。
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嚴墨音關了燈之後就抹黑回到床上沉沉的睡去。
時間就像平常一樣過的平靜,雖然說是這樣,但是‘交稿’的日期已經是迫在眉睫了,就在明天,當時嚴墨音還有想過到時候東西怎麼送過去,為此還糾結了幾天,沒有想到就在昨天,淩姐就來了電話,告訴我這件事怎麼安排。
“嗬嗬,墨音妹子,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和你說怎麼把東西遞給我的具體安排了。”淩淑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
嚴墨音聞言一頓,繼而笑了笑:“沒有的事,淩姐,我這幾天也正在煩著這件事該怎麼交代呢?現在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現在我的圖樣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是擔心這個。”
“嗬嗬,我就知道你還是那麼不負眾望,還是這麼有效率的就把我拜托的事情給辦成了,瞧瞧我,也沒有給你做過些什麼。
“誰說的,淩姐您可幫我做了好些私房定製的衣服,我啊,看著那些漂亮的衣服隻有眼饞的勁兒,自己沒有做衣服的能力啊,還有啊,最最重要的一點,我結婚的那套婚紗還是您不眠不休給我完美的完成的,要知道結婚可是人生的一件大事,這還不重要嗎?還算沒有做過些什麼嗎?”嚴墨音好笑卻又義正言辭的反駁道。
“好了,一些廢話我也不給你耽誤了,是這樣的啊,因為考慮到是我們廠請你,所以理當是我們去你那裏那圖樣,但是呢,我們考慮到你現在的所在不是可以隨便進去的,所以就想在那附近的車站送來,但是我又無意間聽見那邊很荒涼的,讓你一個年輕的姑娘走那麼遠再送來也不安全,所以最後我就拍定,和我們廠的一個員工一起在你那裏的門口等你,白天上午,你幫我們送過來,你覺得怎麼樣?”
“行啊,這樣我也省事了,謝謝您的細心啊,淩姐。”嚴墨音其實也在琢磨淩姐會說什麼地點,要是很遠的話,光是出去都感覺會有一大堆麻煩的手續,到時候還會耗費不少的時間和精力,這讓嚴墨音想想都頭疼。轉而聽到淩姐的安排,心裏也頓時平靜下來,又覺得淩姐實在是太細心了,居然連這邊的路況都有所耳聞,還擔心自己的安全,想到這裏嚴墨音不由莞爾一笑。
這天丈夫去訓練之後,嚴墨音就把已經包的相當嚴實的圖樣給放在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早早的吃完晚飯後,嚴墨音就馬不停蹄的拿著東西往大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