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一個人,想起一個人(3)(1 / 2)

厲言眼裏閃過一死黯淡,扯動著嘴角說:“宋初年,你到現在心裏眼裏還是隻有一個喬慕笙,你怎麼不看看此刻守在你身邊的我呢?我告訴你初年,如果一個男人真心愛你,不會在你最需要他的時候不見蹤影,你還沒看清,還是你根本不敢承認其實喬慕笙不愛你?”

從前的厲言是絕不會說這樣的話讓初年傷心難過的,初年對他來說就如同心尖上的刺,不拔掉痛,拔掉了卻更痛。而如今,他要讓初年知道,真正唯一愛她的人不是喬慕笙,而是他厲言。他不容許她再活在自欺欺人當中。

宋初年像看到了多麼可怕的東西似的,猛的甩開他的手往床裏頭退縮幾步,眼裏大駭,哭喊道:“你騙人,喬慕笙不會不愛我,他分明跟我在一起兩年多了,他隻是不知道我家裏出事了而已,如果他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了……”

哽咽著再也說不下去,如果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事實是他不知道,他安心的陪在另一個女人身邊,將原本屬於她的溫柔給了另一個女人。

喬慕笙,你何其殘忍,將我打入了這樣羞恥的境地,而我卻連恨你怪你都沒有勇氣沒有資格。

厲言一步步逼近,眯著眼睛問:“如果他知道了會怎麼樣呢?恩?你怎麼不再說下去了?”

初年因為過度的掙紮,身上的睡衣領口開了大半個口子,此刻胸前的美好露出大半,完美的呈現在厲言眼前。可她自己卻渾然未覺,哭花了的臉一次次衝擊著厲言的柔軟。

厲言想,如果她成了他的女人呢?那麼以她的性格,是再也不會和喬慕笙在一起了,他不確定喬慕笙還會不會要那樣的初年,但他可以確定即使他們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他是這樣想的,等他意識過來時,動作已經先他思想一步,用力將初年攬到自己懷裏,讓她緊貼住自己。

女孩子身體的柔軟貼上胸口的一刹那,厲言再也克製不住心中的悸動。他無視初年驚恐畏懼的臉,毫不猶豫的一口吻住了她的唇。男人的衝動讓他想不了那麼許多了,他隻想擁有初年,讓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現在,此時,此刻。

初年從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害怕這個男孩子。在她的記憶裏,仿佛大家都還隻是十七八歲不諳世事的少年,不曾想他們都早已長大,如今的厲言已是徹徹底底的男子。她恐懼得想尖叫,然而唇被厲言堵的密實,連張口都成了奢侈。

厲言完全沒有了所謂的理智,大掌一扯,初年身上的絲質睡衣猛地被扯落,他猩紅著雙眼,如一隻掠奪的豹子,眼裏充滿了侵略和征服。

任憑初年如何叫喊,他仍無動於衷。他是動了真格的,他是鐵了心要讓她成為他的。

當少女初夜的痛貫穿她的全身時,所有的嘶叫都瞬間安靜下來。來不及了,初年流著眼淚怔怔的睜著眼,她知道來不及了,他已經要了她。絕望鋪天蓋地的襲來,連身上的痛她都感覺不到了。

初年又昏了過去,下意識的不願意醒來。如果可以一睡不起,她寧願自己永遠睡著了。她覺得自己肮髒,在外婆入葬不到二十四小時,在外婆屍骨未寒時,她竟被這個男子奪去了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

這是強暴嗎?是吧。可是她不能也不可以說出去,她已經失去的太多太多了,如果再活在所有人的指指點點裏,她會死掉的。

再次醒來,是在滿是刺鼻藥水味的醫院。她掛著兩大瓶水,目光迷茫的掃視周圍。仍是噩夢中的男人,給予她最沉痛打擊的厲言,他看上去疲倦很多,整個人被籠罩在黑暗的陰影裏,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那夜的場景再次清晰的從初年的腦中劃過,她啊的一聲尖叫起來,瘋了似的拔掉手背的針頭。厲言怕她情緒受到刺激,不管不顧死死的抱住她:“對不起初年,是我昏了頭,對你做出那樣混賬的事來。對不起,我會負責到底的,我會娶你,你信我,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初年像個瘋子般對他拳打腳踢。她多希望一覺醒來,那些都隻是一個噩夢,可全是真的。外婆死了,她被強暴。她恨死了厲言,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還要怎麼和喬慕笙在一起?

喬慕笙。她驀然想到那個笑起來總是眉目似星的男子。她要去找他,隻要看一看他她就會覺得安心了。她還要告訴他她喜歡他,她愛他,她再也不和他鬧脾氣了。

初年狠狠的一口咬住厲言的手,厲言痛的放鬆了力道,一眨眼的工夫,她已經從他懷裏掙開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