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鏈的聲音靜靜地響在整個房間。
“凱撒!!!”安珀一下從地上撐了起來,卻又被男人壓回去。
“不要……凱撒……求你了……”安珀緊緊的閉住雙眼,雙手緊握成拳,側過頭顫著唇道。
“愛德華,不要逃避,。”凱撒吻上安珀的薄唇。
下身一挺。
最後,凱撒隻聽見安珀在他耳邊道:“我恨你!”
恨吧。
這樣多好啊,。
白日很漫長,但時間終會從指縫流逝,這座小島的薄暮美得不像話。
天空藍的澄澈幹淨,雲朵與天空調笑,太陽落在海平線上,把雲朵浸染成豔麗的粉紅色,大街上的水窪上映襯出美麗的天空,高高的橄欖樹整齊的排列著。
大床上的男人扶著額角慢慢的坐了起來,上午的記憶瞬間湧進腦海。
藍眸陡然放大,隨後緊縮。
身上的酸痛在提醒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身子一陣虛晃,倒在床上。
“嗬。”沙啞的嗓音靜靜地響起,諷刺意味十足,又是一陣嗤笑,安珀右手捂住俊臉顫抖起來。
癲狂又不可理喻。
“我究竟在做什麼啊?”
藍眸染上暗色,眸子更加寒冷。
隨手拿起床頭早已備好的西裝穿了起來。
片刻,穿戴好,安珀向門走去。
“你穿著一身果然好看。”陰鬱的聲音染上愉悅。
安珀渾身一僵,旋即坦然自若,轉過身去。
凱撒下半身圍著白色浴巾,光果的上半身肌肉緊致,腹肌排列整齊。
嗯,行走的荷爾蒙。
“我在這島上還有事。”安珀毫無波瀾的眼看向凱撒。
男人挑了挑眉,“去吧。”
愛德華逃不出這座島的。
而且,他知道他要去幹什麼——找鬱瑾然的下落。
可惜,鬱瑾然現在隻剩下一具屍體。
凱撒為自己到了杯酒,幽綠的眸子盯著高腳杯,無聲無息的勾出詭譎的微笑。
卡莉現在和另一個男人不清不楚,鬱瑾然也死了。
現在,沒有人和他搶愛德華了。
愛德華隻能屬於他。
——
“君陌,你在做什麼?”鬱瑾然瞪著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俊臉。
男人麵無表情,舔掉了女人嘴角的飯粒。
舔掉了飯粒。
舔掉了飯。
舔掉了。
鬱瑾然麵無表情地拍掉男人的臉,繼續吃飯。
五秒後,某人的臉通紅。
十秒後,某人的臉高原紅。
十五秒後,某人的小腦袋在冒煙。
啊啊啊啊,這個男人對她做了什麼!他他他!他居然敢非禮她!
某人將手中的筷子一拍,拉住男人的衣領就吻了上去。
要非禮也是她非禮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