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不呢?”霍時霽雙手撐在洗漱台上,將她包圍得更加緊密,不顧她紅得發紫的臉,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道:“昨晚,你在我懷裏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昨晚他不過去酒吧應個局,卻不想被她拉住,嘴裏還不停嘟噥著什麼都給他,他一向愛玩,更何況是這種送上門的,更加沒有拒絕的理由。
這家酒吧貼心地與隔壁的酒店連廊銜接,房間更是現成的。
於是男歡女愛,一切再順理成章不過。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她還是個雛,不找雛是他找女人一向的慣例,但既然是她主動找上他,也不能怪他。
看在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的份上,霍時霽不介意對她更溫柔一點:“寶貝,昨晚你不是也很舒服嗎?我們再來一次如何?”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溫初棠耳旁,讓她不由得一顫,又看他一臉回味地邀約自己,聯想昨天那些羞死人的畫麵,羞憤欲死的她使出最後一絲力氣將他推開,衝到外麵在滿地狼藉中翻出自己的包,匆匆忙忙從包包裏找到自己的錢包。
她隱約聽到對方說過不夠,要加錢的話,如果她沒猜錯,他,應該是從事特殊職業。
“我不知道這些夠不夠?這已經是我現在全部的現金了。”把錢包裏的錢硬塞給霍時霽後,溫初棠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她支吾道:“我希望你能有職業道德,對這件事守口如瓶。”
溫初棠一廂情願地想道,他們之間的事,除了天知地知,就是她知他知,隻要他們都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他沒有理由說出去,她也是,所以這件事一定能瞞得死死的。
職業道德?霍時霽玩味地摩挲自己的下巴,霍氏影視集團三公子需要什麼職業道德嗎?
還是她誤會了……
不管哪種,都讓霍時霽覺得很有意思,他掂了掂手中的錢包,嘖嘖嘖了幾聲後,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是我見過最窮的女人。”
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或穿或戴一套房子在身上,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有錢,說她是他見過最窮的,一點也不為過。
但話到溫初棠耳中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她是他見過最窮的女人……那是不是意味著他見過很多女人,甚至有過很多女人?或者更準確來說是服務過很多女人……
完蛋!那他就可能有病!
淋病、尖銳濕疣、艾滋、梅毒……
等級一個比一個高的傳染病讓溫初棠臉色刷的一下慘白,她連連後退幾步,好像霍時霽是傳染病毒一般,她要馬上去醫院做檢查,一秒鍾都不能耽誤!
霍時霽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他向來沒有勉強女人的習慣,感情這種事講究你情我願,既然人家不願意,再強求沒意思了。
這道理,他三年前就知道。
隻是她那避他如蛇蠍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回答他的是一聲砰的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