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良信也極其厭惡木茯苓。
爹娘圈禁他的新婚妻,他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絕情地大言不慚嘲笑她,“小賤人,街上的要飯花子都比你長腦子,嘁……
既然你人傻錢多,自己上趕著來找死,那就關著吧。哼……六爺能替你花錢,那是看得起你。”
新娘子被關的三天後,尚良信又將邢氏的侄女兒邢媛,以正妻之禮,迎進了府裏,對外卻宣稱“納妾”。
這樣一來,全京城都嘩然一片,瞠目結舌。
窩槽……納個妾,還這麼興師動眾大費周章迎以正妻之禮?
安逸伯府的規矩和教養呢?都叫狗吃了?
雖然很多權貴人家都笑話安逸伯府,但是,木茯苓也徹底淪為了攀附高門貴族的笑柄。
她爹木懷恩麵對外界的而輿論指責,隻能苦笑。
閨女任性嬌縱,執意要嫁尚六公子,他能怎麼辦?
唉……
反正自己有錢,隻要她在婆家過得好,過得開心,木老爹願意用銀子為閨女砸出幸福來。
可令他絕對想不到的是,自己當眼珠子一樣疼愛的閨女,已經被安逸伯府給圈禁在後花園,失去人身自由和尊嚴,受盡了侮辱和苛待。
安逸伯府後花園深處,木茯苓得知尚良信納了“貴妾”,出入伯府儼然就是正妻姿態,氣瘋了,哭,喊,罵,上吊尋死。
結果,一番折騰下來,不僅於事無補,反而還被人下了慢性發瘋的毒藥,三五天就挨尚良信的暴打。
奶娘林嬤嬤和丫鬟白芷,白蘭倒也沒坐以待斃,三番兩次地想辦法往外遞消息,盼著自家老爺太太快點來救小姐脫離苦海。
可安逸伯府嚴守森嚴,消息根本就遞不出去。
就這麼,主仆四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魚。
“唉,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原主這腦子……被自己堂姐木雲芳和尚良信聯手給坑慘了都不自知啊。”
木雨竹暗自唏噓一聲,對白芷和白蘭沙啞著嗓音道,“扶我進屋吧。”
“是,小姐。”白芷眼睛紅腫,心疼地扶起自家小姐。
白蘭過來攙扶另一邊,主仆三人就小心翼翼地昏暗的破爛斑駁房間。
待木雨竹躺在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林嬤嬤也紅腫著眼睛過來,給她身上上藥,包紮頭上的傷口。
“小姐,林嬤嬤和白蘭給您上藥,奴婢去給您做點吃的。”
白芷擔心小姐一天水米未進,又挨了暴打,身體虛弱會倒下起不來。
木雨竹“虛弱”地點點頭。
白蘭不吭聲,一邊抹眼淚,一邊將木雨竹的衣裳掀開,讓林嬤嬤給塗藥膏。
當林嬤嬤和白蘭見到自家小姐身上紫一塊青一塊,嬌嫩的皮膚沒有一塊好地方,更加忍不住了,悲痛地哭出聲來。
這次,小姐被打得太慘了,光頭上的包,就有小孩兒拳頭大。
木雨竹也感受到了身上疼痛,便趁著這倆人忙活上藥的功夫,偷偷地啟動了九殺空間。
還好,數秒過後,九殺空間緩緩地開啟,並且迅速進入工作狀態,“主人,九殺空間所有配備激活初始化,請按說明正常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