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帝陛下的聖旨還擺在那兒呢,誰敢小覷了她?
待木雨竹給安城和安晴摘了不少青棗,回到客房之後,整個祁陽王府就炸了,就熱鬧開了。
最開心,最高興的,就是安城和安晴兄妹倆。
倆孩子親眼目睹了雨竹姨姨怒懟苗側妃和袁姨娘,不但為他們報了仇,還教給他們誰是王府主人,這話,兩小隻樂壞了。
嗯,他們不是王府的累贅,不是廢物,而是這個府裏的正八經主子呢。
哈哈哈……看以後誰還敢欺負他們?
相比較開行的兩小隻,苗側妃和袁姨娘那邊,就不好了。
已經製作麻將接近尾聲的祁暘王爺,聽說木雨竹接連氣昏了他的兩個女人,便讓人去查問怎麼回事。
隨從小太監出去沒多一會兒,回來如實稟告了後花園內的所有發生的事情,然後躬身侍立一旁,不多話。
但是,小太監心裏很清楚,這回,苗側妃和袁氏侍妾,倆人踢到鐵板上去了,誰倒黴還不一定呢。
這兩個壞女人倒黴,他就高興。
“安城和安晴……果然是畏懼苗側妃如虎狼?視袁氏如惡犬襲身一般驚恐?”
祁暘王爺放下手裏的刻刀,麵色沉如黑墨,語氣裏帶著駭人的音調,問小太監。
那小太監假意訥訥不敢說,隻是回稟,“郡王和郡主身邊的阿文阿武,還有聽荷,聽梅,被苗側妃娘娘趕去莊上了。
現在侍候的,是苗側妃娘娘安排的人。剛才奴才出去查實詳情,遇到了苗側妃娘娘請來季大夫。
季大夫說,側妃娘娘被氣得心口疼,需要心頭血做藥引子,可……木姑娘是府裏貴客,側妃娘娘不敢做主,正難受著呢。”
“什麼?”祁暘王爺大怒,“苗語嵐她……她怎麼敢?啊?誰給她的狗膽,趕走了王妃娘娘了留給郡王和郡主的人?”
隻字沒提心頭血的事兒。
這也是苗側妃用這種伎倆用得太熟練了,祁暘王爺盛怒之下,根本就沒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心口疼了。
小太監假意惶惶,心裏卻暗自解恨。
哼……不是不報,時辰沒到。
這不……時辰一到,嘖嘖嘖,苗側妃這回要倒大黴了。
要不是她和大管家勾結害人,我姑母不會死,也不會死得那麼慘。
這回,大管家下了大牢,該輪到苗側妃了。
“王爺,郡王和郡主……這段時間一直惦念著阿文阿武,聽荷聽梅,人都瘦了。
可是……他們聽苗側妃和大管家說,是您送走的他們,他們就……忍著傷心不敢過問了。”
“混賬東西。”
祁暘王爺怒而拍桌,大喝道,“去,把他們接回來。苗語嵐……袁氏,讓她們去後院靜心齋敗敗火,沒有本王旨意,不許探望。”
小太監“讒言”起到了作用,內心得意,趕緊應聲是,就出去安排去了。
瞅著小太監急匆匆的背影,祁暘王爺朝著屋內一角一揮手,恨聲吩咐,“將那個季大夫拿下嚴審。”
敢欺蒙本王,你是嫌自己命長了,還是活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