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莫庭徑直走進屋子坐在床上,文琳一看他這樣,去另一間房子翻找著藥物,許莫庭手想要去拿枕頭,卻不想碰到了一個硬硬的盒子狀東西,順手一拉,原來是本影集,帶著欣賞的神情打開後卻不想被一張張照片震驚了,最美的一張一個男人的側臉,從定格的畫麵上看可以看出那天風吹動了男人額前的頭發,陽光正好的打在男人臉上,那麼唯美,那麼安寧。
文琳拿著自己隨身帶的藥物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許莫庭仰在床上看著那本自己私藏的相冊,隻是稍微愣了一下後走上前拿掉他手裏的東西放在床一旁,拉起他開始細心的上藥,許莫庭沒有看文琳的臉,輕輕的說:“我今天見他了。”
上藥的手微微一頓,文琳說:“恩。”
“在那個酒吧。”
“恩。”
“我打他了。”說這句話的時候許莫庭看著文琳說。
文琳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許莫庭說:“恩。”依舊還是一個字,許莫庭問她:“還愛嗎?”
文琳沒有說話,說:“你傷得重還是他傷的重。”
“他。”許莫庭老實的回答:“啊哦。你輕點。”許莫庭摸著文琳剛剛狠狠按下傷口的地方疼的五官都皺起來說。
文琳好笑的看著許莫庭,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他說:“自己塗。”說完不理他起身接著去弄自己的照片。
許莫庭塗好藥後走到文琳在的門口靠著牆說:“我媽說下個月和你爸媽來商量婚事。”
“恩。”一個字的答案讓站在門口的許莫庭忍不住打開門,還未說話就聽見文琳嚴肅的說:“出去,不能見光。”
文琳出來的時候許莫庭摸了摸鼻子,這是他一貫道歉的方式,文琳白了許莫庭一眼後按著遙控器說:“我媽今天也給我打電話了。”
“你想好了?”許莫庭站在窗前問到。
久久後文琳才回:“恩。”
這一夜,許莫庭沒有回家,留在文琳的酒店裏,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既然這樣,那我們讓明天跟著我們走。
歐陽打開車頂,任由秋天的冷風吹著頭腦,似乎這樣才能驅走心裏的煩悶一般,嘴角和眼睛旁的傷口那麼明顯,將車開在許莫庭的家裏,猶豫了許久後才敲下門,卻不想很久沒有人來開門,想到這裏便打電話,但是也沒有人接,略微有些失望的坐在車裏看著許莫庭的窗口,想著酒吧裏臨走前他說的話:文琳回來了。
程鳳德手下的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泄洪的蛛絲馬跡,氣急敗壞的程鳳德破口大罵道:“這麼大個活人你們都找不到,還要你們有什麼用。”
手下人一個個都低著頭,程木說:“哥,派零吧,如果連零都找不到那可能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那也隻有等零回來了再說,他去執行任務了。”程鳳德看著一幫不爭氣的手下一眼都不想看的揮了揮手。
安雅坐在辦公室內,秦沐澤打來電話說:“安雅,最近程鳳德可是大麵積的在找謝紅,在這樣下去,人在這裏會被發現的。”
“今天你就把人送到你的私人島上,然後拍一段視頻傳過來,我要先調調謝珊珊的胃口。”安雅說道。
“那可是我度假用的。”秦沐澤一聽要用那座島急忙說道。
“行了,別去隱藏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什麼呢,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安雅用提醒的口氣轉著椅子說。
“好好好,我這就去吩咐。”說完後秦沐澤無奈的掛了電話。
安雅講電話放在桌子上後,開始審批著公司裏文件,有一句話應正著越是安靜往往越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