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安雅下意識的回道,但是就在自己脫口而出的那刻就已經後悔了,還未等自己說什麼,許莫庭的手漸漸鬆開。
安雅站在原地扭過頭看著許莫庭的側麵,因為不是並排的原因,隻能看到他三分之一的側臉,安雅將後悔的心緒狠狠壓下,抬步離開。
“零,這個任務你去接。”王哥親自將劉俊堯接到別墅裏說。
劉俊堯看著手裏的資料說:“接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王哥對這樣的情況都是見怪不怪了,坐在沙發上說:“恩,你很少提這樣的條件,說吧。”
“幹完這一單,我不再接任何任務。”這個要求讓王哥停下點煙的手,吃驚的說:“你這是要退出這一行?”
“恩。”簡潔的語言風格又再次出現。
王哥放下手裏的煙具說:“退很簡單,隻要我說句話沒有人會讓你出動,但是你有考慮過退了以後幹什麼嗎?或者先不說這個,你在這裏是安全的,那是因為你還有個身份地位,一旦退出這一行,出現在你身邊的人隨時都可能在你的要害上捅一刀要你的命。”見劉俊堯不說話,王哥意味深長的說:“你的命在這一行可是那些想超越你的人最有利的證明價值。”
“我知道,但是我已經想清楚了。”看著劉俊堯堅決的麵孔,王哥歎了口氣說:“去吧,這單生意做完後來我這一趟。”
“是。”劉俊堯背上自己的行李出了別墅,王哥站在窗前看著開著車離開的年輕人,重重呼出一口氣。
許莫庭坐在酒吧的吧台上不停的一杯杯喝著,歐陽來的時候,許莫庭已經是半醉的狀態,看見來人後,許莫庭伸出手重重的拍在歐陽的肩上說:“嘿,你來啦,來,陪我喝一杯。”
“差不多就行了,都已經醉了還喝。”歐陽皺起眉頭說。
“醉了,恩,醉了,醉了就好多了,醉了就可以不想那麼多,就可以不去想她,就可以讓自己感覺不到痛。”許莫庭低低的說道。
歐陽看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除了剛開始接觸生意那幾年到現在從沒有見過他像現在這樣:“酒精是麻痹不了自己的,喝了你還是會醒,醒了你會更痛,與其這樣不如好好過著每一天。”
“嗬嗬,嗬嗬嗬。”許莫庭笑著笑著雙肩便不由自主的顫動著,歐陽知道他哭了,但是他除了陪著他什麼都做不了,緊接著就是許莫庭不可抑製的哭泣聲。
許媽媽自從知道兒子和安雅斷了以後,每天欣喜的操勞著兒子的婚事,許爸爸再過兩天也會趕過來。
安雅回到別墅後就立刻進了臥室給傭人打了招呼晚飯不用叫自己,躺在床上,全身的細胞終於可以放鬆下來,自己不愛許莫庭嗎?從一躺下就在想這個問題,就在想自己離開時許莫庭那三分之一的側麵,安雅將手放在胸口,這裏好像有在犯疼,這裏好像很悶,這裏好像在深深剝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