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現在天色已晚,楊昭與劉言在亭中喝著杏兒取來的茶水慢慢喝著,也不覺得無聊。過了一會兒劉言與楊昭在亭中就看到從那房間裏出來了一位麵容豔麗,膚色白皙的姑娘出來。
就見那女子慢步走到亭中對著劉言與楊昭施了一禮說道:“奴家雪盈見過兩位公子。”
見到這女子劉言隻是一愣,前世在電視,大街小巷上看到的各種美女早已經有了免疫力,所以距今為止還真沒有碰到讓劉言一見難忘的女子,再看看旁邊的楊昭卻是已經兩眼發直了。
看著楊昭這副衰樣,劉言心裏很是不解,長的是不錯,說話聲音也柔柔弱弱的很是好聽,膚色也不賴,可是你這小子在老家的青樓圈可是混出了名堂的,什麼樣的沒見過?怎麼到了京城就成了這副樣子?
不去管楊昭,劉言聽雪盈姑娘問好便也回了一句:“雪盈二字可是取自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在下劉言,劉子駿。這是我的好友楊昭。”
雪盈聽後點點頭讚道:“正是取自此處,劉公子真是好記性。”
劉言本以為見麵之後互道姓名,隨後便是登堂入室,入幕之賓,完事後結賬走人,可是現實卻完全不是他所想象得樣子,這叫雪盈的姑娘自進了亭中後便向二人問起這院中的布置。劉言當然說些不錯的話語,楊昭也在一旁連聲附和。幾人說完這院子,又說些文事。
文事之類的是楊昭最討厭的事情,沒想到來到京城逛窯子也能遇到,頓時有些無趣。
雪盈正和劉言說的有趣,見旁邊的楊公子無趣的在一旁便知曉這人對學問是不感興趣的,便說道:“不如讓雪盈為兩位公子彈奏一曲如何?”
“喔?雪盈姑娘還會彈曲?好啊,那我們就在此靜候姑娘佳音。”楊昭聽到雪盈說要彈曲精神一震的說道。
“那兩位公子,在此稍待,雪盈去去便來……”
等雪盈走遠後,劉言轉過頭問還在貪婪的看著人家身段的楊昭:“通常不是脫衣服,磨白漿,之後走人嗎?今天怎麼這樣?”
楊昭收回視線看看劉言說道:“何鼇來之前對我說這裏有全京城最有名的清倌人,這你應該知道了吧?”
“清倌人?有什麼區別嗎?”
翻了個白眼楊昭無力的說道:“言哥兒,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連這個都不知道?”
劉言:“……”
“清倌人就是隻賣藝,不賣身,不僅外貌絕佳,並且還會讀書寫字、吟詩作畫,又被稱為小先生,像言哥兒你所說的那種不過是最下等的娼妓罷了。”
“不過你如果能入了她們的眼,就算倒貼也是願意的.而紅倌人卻是既賣身又賣藝的。”
“言哥兒,要不你去試試?”
趁著雪盈姑娘去房裏取琴時,楊昭為劉言簡單介紹了一下清倌人這種職業,兩人正在亭中說著閑話,就見那雪盈姑娘抱著琴從房間裏麵出來。
楊昭見到雪盈姑娘出來也不在搭理劉言,進了亭中,雪盈將琴放到了石桌上,對兩人深施一禮說道:“兩位公子,有什麼想要聽的嗎?不妨說出來,奴家為兩位公子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