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江西貴溪的邵元節?”楊昭聽到老道的自我介紹吃驚的說道。
馬文傑卻是有些發愣,呆呆的問楊昭道:“很有名嗎?我怎麼沒聽過?”
楊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整日隻知練武的肌肉男,知道什麼?”
劉言對邵元節這個名字隻是感覺到在哪聽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麼,至少都是江西老鄉,劉言客氣的說道:“原來道長就是邵元節呀,失敬失敬。不知道長有何話要對晚輩等說?”
“今日一事,我觀那焦家二公子,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幾位還是盡快出京避一避為好,以免影響了前程。如若有事可到龍虎山上清宮找我。”
不等劉言幾人說話,便施施然的走掉了。
楊昭對劉言有些不滿的說道:“言哥兒,你看這老道士,我們幫他,他卻就這樣走掉了。”
劉言笑笑看著邵元節消失的身影說道:“方外之人罷了,計較這麼多做什麼?走吧,我們回去吧。”
話分兩頭,說這焦衙內被順天府送會焦府時,焦夫人見到兒子被人打成這樣當時就去找自家老爺,要其為兒子出氣,見到自家兒子被打的可憐兮兮的樣子,焦尚書也很是生氣。
焦夫人又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哭訴,使得焦尚書心煩不已,換好衣服正準備出門去順天府衙門,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有門房來報,說有人送來一張名帖,請老爺過目。
接過門房呈上來的名帖,焦芳打開看了一眼想了想問門房道:“送來名帖的人可走了?”
“回老爺,那人還沒走,小人叫他在外麵等候。”
“哦,那你就領他進來。”焦芳擺擺手叫門房領那人上來。
過不多時,焦芳就見到門房領著一大漢進了書房,那大漢進了書房,便站在那對著焦芳行了一禮說道:“見過尚書大人!”
焦芳大發門房下去便對那大漢說道:“是內相叫你來的?”
那大漢搖搖頭說道:“回尚書大人的話,不是,是我家先生有話帶給大人。”
“哦?西麓先生還是秋嶽先生?”焦芳問道。
“是秋嶽先生。”
身為劉瑾身邊的第一大狗腿,焦芳當然知道秋嶽先生是誰,便客氣的問道:“秋嶽先生有什麼話托你帶給老夫?”
“先生對大人家的公子今天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滿,希望先生能嚴加管教。”
大漢的話讓焦芳的眼睛眯了眯,焦芳沉聲問道:“敢問先生與那人是什麼關係?”
“恕在下不知,先生隻說不要碰他的人,其他的並未多說。”
焦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那大漢行了一禮便退出了房門。
等那大漢走後,焦芳看著書桌上的名帖若有所思,後來據焦府的下人透露,焦公子回到房間後,不知道為何自家老爺又教訓了少爺一番,打的自家少爺欲仙欲死。
劉言等人卻是不知道焦公子的後來遭遇,回到家裏,吳山和其他人已經下了衙回到了家裏,晚飯時聽說劉言他們三個教訓了焦尚書的公子很是提氣,可是又有些擔心焦尚書後來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