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染上一抹胭脂色的紅暈,好似一朵盛開的嬌豔欲滴的花兒。
這一次,師尊不僅沒有拒絕慕汐,她還配合了慕汐。
師尊,你逃不出慕汐的手掌心了。
......
江攬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獨自一人來到後山透透氣。
她追悔莫及。
往後她又該如何麵對雲慕汐呢?
江攬月來回踱步,唉聲歎氣。
“好想吃後悔藥呀,好想時間倒流啊。我當時應該要果斷拒絕雲慕汐的,我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
江攬月懊悔地說道,
“天呐,雲慕汐怎麼能喜歡她的師尊呢?我怎麼會對一個女孩子有感覺呢?
日後我還是盡量和雲慕汐保持一段距離才好,再不能犯傻了。”
江攬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江宗主。”李碗沁淩空踏步,閃現在江攬月麵前。
“李宗主,你怎麼來了?”江攬月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之色。
李碗沁是一個極其溫柔的女子,宛如清晨的陽光,柔和而純淨,給人一種溫暖舒適的感覺。
100多年前,修真界還未與魔界發生大戰時,日宗與清風宗交情最好,李老宗主經常帶著年少的李碗沁找江攬月比試。
“月兒,我又輸了。”少年李碗沁看著滿地被砍碎的紅綾,溫和的笑容裏滿是無奈。
“沒事,下次再努力。”少年江攬月拍拍李碗沁的肩膀,安慰道。
“碗沁,我們走。”李老宗主牽著少年李碗沁氣呼呼地離開了。
“月兒,再見。”少年李碗沁微笑地向少年江攬月揮揮手。
沒過個十天半個月,李老宗主又充滿期待地帶著李碗沁來挑戰江攬月,每次都敗興而歸。
“江宗主,本宗主打不過你,我就不信我的徒兒打不過你的徒兒!你給我等著!”
李老宗主氣憤地說道。
“李宗主,歡迎下次再來。”江老宗主每次都是笑臉相迎,笑臉相送。
“師尊,我能不能不打嗎?碗沁贏不了我的,我們實力相差太懸殊了。”
少年江攬月不耐煩地說道。
“攬月,你就當陪碗沁玩玩嘛。碗沁還比你年長一歲,你應該叫她碗沁姐姐。”
江老宗主笑著說道。
“明明碗沁一點兒也不想跟我打,都是被李宗主給逼的。”
少年江攬月小聲嘟囔道,
“老一輩的恩怨,幹嘛把氣撒到我們年輕一輩的身上啊。”
......
“江宗主,我可以找你喝酒嗎?”李碗沁晃了晃手中的兩壺酒,遞給江攬月一壺。
“咕嚕咕嚕——!”李碗沁仰起頭,大口大口地灌著酒壺中的美酒,一壺酒一飲而盡,人立馬變得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了。
“月兒,我好煩啊。為什麼我的修為總是比不過你呢?明明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我為什麼還是追不上你的腳步呢?”
李碗沁跺著腳,惱怒地說道,
“師尊好煩啊。為什麼總是要讓我超過你?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修煉修煉修煉,我不想修煉,我不想當宗主,我想出去玩!”
江攬月默默地聽著李碗沁發牢騷,無奈地笑了笑。
李碗沁這是叛逆期到了嗎?
她一直是一個很溫順的人,對她師尊的話總是言聽計從,從不敢違抗她師尊的命令。
“李宗主,李老宗主又為難你了嗎?”江攬月問道。
“月兒,師尊說你勾結魔族,大逆不道,派我來殺你。”
李碗沁說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仿佛是天大的笑話似的。
她右手搭在江攬月的肩膀上,興奮地說道:
“月兒,要不我們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