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宗主不屑地說道。
“原來師尊收碗沁為徒竟然是因為碗沁聽話?”
李碗沁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神色,
“難怪明明師姐們天賦修為都比碗沁好,師尊依然要讓碗沁當宗主,原來是因為碗沁好控製。
師姐們一直說我天真,我還以為是誇獎我的話,沒想到我是真的傻。嗬嗬~”
“李碗沁,你除了聽話,身上沒有其他的優點。你若離開了為師,你什麼都不是!”
李老宗主傷人的話深深刺痛了李碗沁的心,她臉上鄙夷的神色更是讓她心如刀絞。
李碗沁一直以為她的師尊隻是脾性大了點,心底還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
不曾想她竟會說出如此傷人的話,忽然覺得她的嘴臉也變得醜惡許多。
李碗沁緩了下心神,更加堅定了自己要離開師尊的心。
她站起身,擦去臉上的淚水,同情地看了一眼一輩子都無法放下心中執念的李老宗主,臉上滿是憤懣和不甘。
師尊是前車之鑒,一輩子活得痛苦、扭曲。
她要做一個心胸開闊之人,拿得起,放得下。
“師尊,告辭。”
李碗沁說完,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
“想走?沒門!”
李老宗主發瘋似的想要阻止李碗沁,全身卻被一雙雙黑色的大手禁錮在素輿上動彈不得,嘴巴也捂得嚴嚴實實的,隻能憤怒地發出“嗯嗯嗯”的響聲。
她身邊所有親近之人,終究一個個都離開了她,拋棄了她。
她麵容扭曲,猙獰可怖,猶如惡鬼,發出歇斯底裏的怒吼聲。
隻是再也沒有人願意忍受她無端的怒火和滿腔的苦水了。
隨著房門再次關上,李碗沁的身影徹底消失,李老宗主無力地癱坐在素輿上,臉上露出一絲茫然的神色。
“李老宗主,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嗎?”
一個身穿白色鬥篷的女子閃現在李老宗主的麵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你竟然沒死?!”
李老宗主震驚地看著眼前容貌秀美的女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江攬月還是心太軟,李老宗主都派人毒殺她了,她竟然還能放過李碗沁,放過你。”
女子不滿地吐槽道,
“像她這麼好心,若不是命大,早就死千八百回了。”
“江攬月那個死丫頭是想折磨我一輩子,讓我生不如死!”
李老宗主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神似乎能淬出毒來。
“這樣啊,那我就好心一點,幫你一把,解除你身上的痛苦。”
女子笑眯眯地說道。
“你想做什麼?”
李老宗主警戒地看著眼前美貌的女子,還未來得及反應,她的心髒就被女子親手給挖了出來。
“哎呀,我還以為李老宗主的心會是黑的呢,沒想到還是紅的啊。”
女子隨手將心髒丟在地上,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一腳將地上的心髒踩得稀爛。
李老宗主瞪著驚恐的雙眼,死不瞑目。
嘿嘿,好戲開始了。
江攬月,你欠了我一個大人情,我可是會毫不客氣地向你討回來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