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攬月換回平時穿的衣服,閃現在錢長老麵前。
雲慕汐跟在她身旁。
“好多人呐。”
江攬月看著一個個白頭發、白胡子的小老頭高傲地抬起下巴,怒目圓睜地盯著她們,臉上滿是鄙夷與輕蔑,嘲諷道,
“你們在開老年大會嗎?”
“庭飛師侄,你看,這就是人憎可惡的江宗主和她的徒弟雲慕汐。”
錢長老指著江攬月和雲慕汐,向在場唯一一個年輕的男子方庭飛義憤填膺地說道,
“就在前幾日,不過一句玩笑話,江宗主就心狠手辣殺死了數百個無辜的凡人。
江宗主向來暴戾恣睢,喜怒無常,殺人全憑自己心情,日宗上下,無一人不對她心生怨恨,恨不得茹毛飲血。”
方庭飛看了一眼江攬月和雲慕汐,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他從未見過如此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女子。
江攬月身姿曼妙,美豔不可方物,好似妖精一般。
雲慕汐清新脫俗,猶如天上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
“錢長老叛出宗門,本宗主今日要清理門戶,你們若是攔著,本宗主可以送你們一起上路。”
江攬月冷聲說道。
“江宗主,雖然你修為略比我們高一些,但你畢竟是小輩,你師尊總該教過你尊老愛幼吧。”
錢長老身旁一個小丁胡須的老者趾高氣昂地說道,
“你可不要像你師尊那樣自命不凡,最終落得個神魂俱滅的下場。”
“在本宗主麵前倚老賣老,死!”江攬月冷冷地說道。
小丁胡須的老者身上隨即燃燒起熊熊的黑色火焰。
隨著黑色火焰的升騰,他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片刻之後便化為灰燼,被風吹散,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江宗主,你這麼做,和殺人如麻的魔族有什麼區別?你還有什麼資格當日宗的宗主?”
另一個W型胡須的老者指著江攬月怒斥道。
“辱罵本宗主,該死!”江攬月冷聲說道。
隨即W型胡須的老者也被燒成了灰燼。
眾人頓時嚇得噤若寒蟬,敢怒不敢言。
“還有人要攔著嗎?”江攬月問道。
“江宗主,錢長老如今已是大海宗的長老,往日的恩恩怨怨,可否看在大海宗的麵子上,既往不咎?”
方庭飛詢問道,態度比之前恭敬了許多。
“既往不咎?哈哈哈——!這是本宗主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江攬月笑得明媚動人,肆意張揚,如同春花綻放一般,但在他們聽來,這笑聲卻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令人毛骨悚然。
她美麗的眼眸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笑意不達眼底,透露出一絲狡黠和冷酷。
雲慕汐又捏住江攬月的臉,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江攬月隻得乖乖地收起來笑容。
“錢長老幾百歲的老頭子,你們放縱他娶一個15歲的小姑娘,任其胡作非為,你們怎麼也不好好教導他呢?”
江攬月嘲諷道,
“說到底,你們不過也是恃強淩弱罷了。”
江攬月朝著錢長老彈了一縷黑煙,他在一聲聲淒厲的叫聲中煙消雲散。
“江宗主,你真的要和大海宗作對?”方庭飛皺著眉頭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江攬月似笑非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