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長生不屑地說道,似帶有一絲嘲諷之意。
江攬月覺得身子越來越冷,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皮重的根本抬不起來,隨即昏死了過去。
等她再次蘇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整個身子輕飄飄的,忽然發現自己就漂浮在半空中,身子似乎變得透明許多。
江攬月看了一眼黑玉床,上麵早已不見魏司遙的身影,唯有季少語還是如先前那般,一動不動站在那兒。
她想離開貼滿金符的空間,可手指一碰到金符,猶如被烈火灼燒了一般,疼得她趕忙收回了手。
怎麼回事?區區幾張金符,也能擋得了我的去路?
江攬月疑惑地看著麵前貼的厚厚一層的金符,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她在貼滿金符的空間裏飛了一圈,懸停在半空中,托著下巴,仔細地回想著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我不是被金光杵刺穿了身體,怎麼一點兒都不疼了?!
江攬月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胸口,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我的元神不會脫離肉體了吧?!
“係統,係統,係統,你在嗎?”
江攬月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心裏難免有些慌張。
若是一個普通人,她應該早就死了吧。
江攬月叫了半天,也沒有聽見花精靈係統的回應。
不知是以元神的形態,花精靈係統聽不見,還是花精靈係統之前受了雷擊,還沒有修複。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江攬月逐漸接受了現實,躺在黑玉床上,思考著如何逃出這個離魂陣。
那個老家夥把我的肉體製成了他的傀儡,不知道他到日宗第一件事會做什麼呢?
他想要權力,想來應該不會去占雲慕汐的便宜吧?
雲慕汐最好還是不要發現問題的好,省得又會遇到危險。
至於洛北塵,他腦子不算太笨,就怕他整日躲在煉丹房裏煉丹,發現不了什麼貓膩。
歐陽紫蘇嘛,巴不得我出點什麼意外才好。
對了,我的神獸嘰嘰嘰,主人遇到危險,她應該能感應得到,認得出那個假貨。
想來過不了多久,嘰嘰嘰應該會來把我救出去吧。
江攬月稍微安心了一些。
也不知哪裏得罪了那個老家夥,竟然對我下手這麼狠,還想收了我的日宗,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江攬月臉上露出一抹陰鷙的笑容,敢在本宗主麵前蹦躂,不自量力!
日複一日,江攬月待在貼滿金符的離魂陣裏,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道外麵是白日還是黑夜。
她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越來越透明,元神變得越來越虛弱。
她不能再坐以待斃,艱難地從黑玉床坐起身子,若有所思地看著傀儡季少語,看來隻能搏一搏了。
......
美人峰
嘰嘰嘰從天而降,火急火燎地一腳踹開江攬月的房門,惱怒地說道:
“江攬月,你怎麼死了?!”
此時的江攬月正將雲慕汐壓在身下,粗魯地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裳,雙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欲火,似乎要將她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