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孟婆湯”,初子末不由得猶豫了起來。
“不能喝,這湯不能喝,我還要回到現實世界裏,我還要活下去。”心中雖是這麼想,可話總不能說出來。
看了看孟妹,然後又看了看黑乎乎的孟婆湯,喉嚨咽了一口說道:“其實……我是學過那麼一點中醫的。”
“嗯?”
孟妹雙手捧著下巴,頭歪向一側,奇怪地看向初子末。
“你看。”說著初子末把孟婆湯遞向孟妹繼續道:“這湯油亮發黑,黑中帶油,渾而不濁,濁而又清,聞起來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湯肯定是苦的!”
聽完初子末的話,孟妹的頭從一側歪向另一側問道:“你喝過?”
“我剛才說了我學過一點中醫,所以我看一下就能大概猜得出是什麼味道了。”初子末捂著良心說道。
初子末學過中醫,那是騙人的,至於剛才的說辭,那貌似是從某洗發水廣告搬運過來的,當然還是被子末添枝加葉地修飾了一番。
“我這個人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吃不了苦。”
聽著對方的話語,孟妹又把頭歪向另一側,繼續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向初子末。
“我說的苦不是勞累之苦,而是味覺上的苦,我這個人不管是吃的還是喝的,隻要是苦的,我的胃裏就會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感覺,還沒咽下去我就會吐出來。”
孟妹還是一臉的不懂看著初子末。
看著孟妹那疑惑的眼神,初子末知道時機已到,再也不廢話說道:“你這裏有沒有冰糖之類的調味料,如果有的話麻煩給我一點,我也好喝下孟婆湯。”
明白對方的最終意思後,孟妹點了點頭道:“廚房裏有冰糖,你在這裏等我一下。”說著就朝後方跑遠了。
人的一生要說多少次慌,科學家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知,那就是人的一生中肯定要說謊。
初子末在9歲的時候說了一個謊,那就是在小學時他在全班的麵前說自己的父母是在農業基地裏做研究的,說白了就是種白菜。
在10歲的時候也說了一個謊,初子末說自己的父母發明了一種雜交白菜,說白了還是白菜。
在11歲的時候又說了一個謊,初子末說自家的白菜是坐在神州0號飛上太空培養出來的,說白了就是用三輪車運送到市場。
到了13歲初子末上了初中,還是說了一個謊,他說他家的白菜已經銷售到國外,說白了就是在市場裏被一個外國人買了半斤。
上了高中初子末繼續說了個慌,他說他家占地幾十平方米,後花園還種滿了許多白菜,自給自足,不用擔心基因食品,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間木屋加上一塊農地,加起來是有幾十平方米,而且還真種滿了白菜,而他家的白菜還真不是基因食品。不過在一次老師的家訪後,初子末徹底地變成了一個大騙子,從此再也沒有人跟他說話了,不過幸運的是一開始就沒有人跟他說話。
看著孟妹跑遠的背影,初子末連忙把孟婆湯倒在彼岸花的旁邊。
“就當做是澆花吧……”說著就把空碗放在了地上,“希望孟妹誤會我強硬喝了孟婆湯然後不再追究。”
看著地上的空碗,初子末不再猶豫,直接在橋上跑了起來。
跑到一半時,初子末停了下來,忍不住地看向橋底下的河流。
“故事是看得不少,可有誰知道這條河會流向哪裏?”
看著嘩啦啦的流水聲,這奈何橋底下的河流絕對與黃河有得一比。
不再多停留,初子末繼續提起腳跑了起來,可這次沒跑幾步,他又停住了。
“這是什麼?”
此時,初子末發現了一塊木牌立在了橋的扶手欄杆邊,幾行繁體字扭扭捏捏地寫在了上麵。
奈何橋警告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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