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雲幾人出了薛府,靜雲才從王府裏逃出來還不太想回去。她想著還是出去走走,就拉著柳如風道:“大師弟,我坐你馬車去宣城逛逛吧。”
聞言,柳如風剛想點頭,就被赫連絕一記冷眼嚇得不敢回話了。
赫連絕上前拉過靜雲,在靜雲還未回過神來就抱著她往聖王府的馬車走去。趕車的車夫見此連忙把車簾打開,當見赫連絕那隻有明顯鞋印子的腳踏上車時,車夫驚得瞪大了雙眼。他連忙晃了晃頭,看來自己是老了,眼花了吧。一向有潔癖的主子怎麼可能會……
隨後的趙龍見主子都上了馬車,車夫還呆在那裏,忙推了他一把,馬夫這才回過神,趙龍和丁香也坐到了車夫兩側時,車廂內才傳來赫連絕冷淡的聲音,“去宣城!”
“是!”車夫忙應答,手上韁繩一抖,馬車不急不緩地動起來。
見他們走了,柳如風嘴角一抽,悶悶地上了自家馬車。算了,今天跟著小師姐也學了不少,明天他直接來薛府算了,赫連絕那冷醋壇他真惹不起。突然又想到什麼,他也讓車夫趕車去了宣城。
馬車內,赫連絕和靜雲大眼瞪小眼。最終,還是赫連絕敗下陣來,“雲兒,你在生氣?”剛才在薛府她踩了自己一腳後就刻意忽略自己,弄得他一頭霧水,不明白雲兒這是為何如此。
聞言,靜雲不自在地偏頭不理他。
見她這樣,赫連絕哪能還不明白她這是在生自己的氣,可是他到底是哪裏惹她了?難道是他今天起來沒叫醒她沒有陪她?想到此,他咳了一聲,“雲兒,今早見你睡得熟,我才沒叫醒你,而議和之事我不得不出來找薛老商量才沒陪你。”他不知道怎麼哄人,也從沒哄過女人,他現在顯得有些舉足無措。
而靜雲聽了他的話更是無語,和一個不知道你到底為何生氣的人生氣,她這不是白費力氣嗎。她這氣生得還有意義嗎?瞬間,靜雲無力地看了赫連絕一眼。“你真不知道我為何生氣?”
赫連絕一愣,難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他拉過靜雲,把她抱進懷裏,無奈地歎道:“你到底氣什麼?”他對猜測女兒家的心事還真不擅長啊。
“你這個混蛋,你…”靜雲掙開赫連絕的懷抱,紅著臉捶了赫連絕一記粉拳。
赫連絕見她嬌羞的神色,疑惑地道:“難道你還很疼嗎?”不會啊,除了第一次後,她都沒喊疼啊。
聞言,靜雲的臉騰的一下火紅一片,她毫不客氣地掄起拳頭捶赫連絕的胸膛。“你…”
見她這樣,不知怎的,赫連絕突然輕笑起來。而靜雲見他竟然笑了,她神色一變,咬牙切齒地道:“七天內不準你碰我!”
赫連絕一愣,眉一挑,不出聲,開玩笑,他怎麼可能答應這無禮的要求,她可是自己的妻子。做丈夫的哪有不碰自己妻子的,除非他有病。
見他這樣,靜雲轉過身子,頭一低,聲音低低地道:“那你也要知道節製啊,被笑話的又不是你…”
她的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後幾乎不可聞,但以赫連絕的耳力還是聽到了,他瞬間恍然大悟,他低沉的嗓音輕笑而出,“嗬嗬……”
靜雲猛的轉過身,杏眼一瞪,“你還敢笑!”
聞言,赫連絕迅速收斂神色。“好,我不笑。放心,誰也不敢笑你的,你可是我的王妃,王府的主子,誰敢笑你。”
“哈,當麵是不會,可是那眼神,你是沒體會過罷了。”他可是冷麵殘忍的王爺,怕他都來不及,那些下人怎麼敢正麵看他。“總之,你以後給我節製點,否則以後不要再碰我。”
聞言,赫連絕拉過她,抱住她,在她的耳邊低啞地道:“我盡量”
靜雲耳朵一癢,伸手在赫連絕的腰間一擰,這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