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一臉笑意的柳彎彎,坐在了椅子上,但是臉上依舊是憤怒不已,想到她做的事情,男子便是恨的想要殺人:“賤人,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的大婚夜,什麼時候由你來決定我怎麼不知道?”慕子期看著柳彎彎,越看越覺得惡心,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利用她的夫人之位,搶了青煙的洞房。
柳彎彎聽了男子的話,也不惱,隻是淡淡一笑:“相公,這麼生氣小心傷肝啊。”
“哼,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我告訴你,若是青煙傷心,我一定饒不了你。”說完,男子不再看柳彎彎,對於他來說,和柳彎彎在一起,是一種恥辱,柳彎彎見此,也還是不氣不惱。坐在了他的身邊,含笑:“相公,如果說彎彎有哪裏做錯了,其實你大可以說的,這次的事情,本來也是應該罷了。”
“應該?”慕子期很顯然是一臉的憤怒,不相信。
柳彎彎笑的無害:“相公,這麼久以來,彎彎一直都安分守己,從來不曾說過什麼,嫁到慕家這麼久了,彎彎手中有著聖旨,但是卻不曾拿出來壓誰,這次,彎彎為了相公的血脈不流落在外,甚至放棄了天下女人都羨慕的權利,難道說我要一個洞房,就這麼難嗎?”
柳彎彎的話,讓男子沉默了,確實是如此,柳彎彎做的這些,換一個女子都做不到,隻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他的青煙傷心,還有,她的身份注定了不能在這慕家受寵愛。柳將軍的女兒,就算是他再怎麼糊塗,也都不會允許這個女人懷上慕家的孩子,柳家還有慕家的血海深仇,無人知道。
柳彎彎看著男子,一臉無辜,再接再厲:“相公,彎彎本是無意和她們爭寵的,隻是奈何彎彎有事情要和相公你談,但是因為相公對彎彎太過冰冷,所以,彎彎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啊。”
慕子期聞言,一臉的疑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相公,彎彎對相公,有著很多的話想要去說,但是奈何相公一直都不願意來彎彎這裏,彎彎搶了妹妹們的洞房,也並不是想要和妹妹們爭寵,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相公去談一談。”柳彎彎的話,讓男子有些奇怪,看著她:“那你有什麼大事要說?最好祈禱很重要,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男子的話說完後,柳彎彎隻覺得這男人真是沒有品,竟然這麼可惡,讓她厭惡至極,含笑望著他:“相公,是這樣的,彎彎有一套新的記賬方法想要和相公你說。”
“新的記賬方法?”男子有幾分疑惑,不知柳彎彎是什麼意思。柳彎彎也是一笑:“對的相公,新的記賬方法,過去的漢子記賬方法,總是會有些紕漏,很容易就會被鑽了空子,而且,看起來的時候,會很麻煩,用算盤算賬,費時費力,更是錯誤繁多,彎彎有一套很好的方法,可以讓相公你算的很快,而且絕對很簡單。”柳彎彎開始引誘男子上鉤,思來想去,柳彎彎經過多天的想法決定,先從這慕子期身上入手,相信很快就會掌握整個慕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