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彎彎卻是一笑:“謎團,注定了是解不開的,不要去好奇一個女人。”柳彎彎異常淡定,對這種男人說的話,她沒有想去當真的意思,這樣的人,若是自己去攀附,會很苦。而且,他無心,自己無意,曖昧傷人,最終受傷的會是自己。

“為什麼?”慕清然更是不解的問道。

“因為愛上一個女人的前奏就是好奇,當你好奇過了之後,才會發現原來所有的感情全投入到了好奇中去,不可自拔。所以,不要隨意的好奇一個女人。”柳彎彎一本正經。

男子卻是輕然一笑:“嫂子真幽默。”

柳彎彎剛剛想說什麼,卻發現了暗處的一個影子,飄逸的長發,這是。想到來人,柳彎彎大驚,然後精準的擋住了那影子,對著慕清然道:“清然,我有些累了,你回了吧。總是在自己嫂子這裏,怕是會遭人非議。”

柳彎彎找了個很是憔悴的理由。

男子發現她的不妥,也就沒有說什麼,溫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嫂嫂,好好保重,切莫學會作繭自縛才是。”

男子看了一眼暗處的長發,眼角冰冷餘痕。

當慕清然走後,柳彎彎這才鬆了口氣:“落櫻,你剛剛是怎麼回事?”柳彎彎的話說完,隻見到男子顫抖著從暗處走了出來,臉色蒼白。柳彎彎嚇了一大跳,趕忙的把他扶進了屋子去。看著他好像是受了刺激的樣子,柳彎彎隻覺得奇怪:“落櫻,你怎麼了?”

落櫻聞言,抬起頭,看著柳彎彎,好似一個孩子渴求溫暖一樣的抱住了柳彎彎的腰身。

柳彎彎愣在原地,想要推開他,隻聽到男子有些悶的聲音:“不要,小姐,求你,讓我抱著你,好不好?”

柳彎彎想了想,最後隻能點頭放任他這麼做。

許久之後,男子方才放開了柳彎彎,坐在她的對麵,一臉的苦澀:“今天,是她的忌日,那年,試藥,她說過的,若是她死了,要我記住她一輩子,可是這麼久我竟然早已經忘了,全都忘了。什麼都不記得,不記得約定,不記得當初的一切。小姐,我,我好像是失憶了一樣,腦子裏的東西越來越少,甚至,甚至連我是誰都已經快搞不清楚了。”男子苦惱的抓著自己漂亮的銀發。

柳彎彎拉下了他的手,鄭重道:“落櫻,人活著,不是為了讓自己知道自己是誰,而是要開心。隻有開心了,人才是活著的,那些為了報仇,為了別的事情,恨意滔天的人,注定了不會幸福。傷害了自己的人,要學會笑著反擊回去,而不是存在心裏。”

落櫻聞言,愣愣的看著她。

“好了,落櫻,我問你,夜家可是還有再來信?”柳彎彎轉移了話題不再去說那些感性的事情,那種東西,不屬於她。

“是,小姐,有來信,夜家的家主他說,希望小姐盡快離開現在囚住你的牢籠,然後,去墨家。”落櫻原話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