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延續下去,如今的慕家還有夜家,可謂已經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兩個大家族的鬥爭,決定了那些小生意的虧損,若是忽然一家倒閉,那麼京城的經濟必然也會癱瘓一半。不可謂說不可怕。

這種局麵,誰先打破,那麼麵臨著的便是另一家的絕地反擊,沒有最完美的攻略,誰都不會先做什麼,但是正所謂有人說過,貪財會讓人做出最不明智的選擇,在誘惑的商機下,慕家做出了讓慕子期後悔頭疼的事情,首先出擊。如今已然是寸步難行,再次回到了許久之前兩家持平的樣子。

而今日,夜家的做法,再次的讓關心這兩大家族生意的小商販們,大吃了一驚,然後是顫抖,更加的顫抖,最後是顫抖到了極點,清晨時分,夜家裝修的多日的酒樓,終於重新開業,要說這夜家和慕家,都是靠著酒樓發家的其餘的不過是連帶產業,可是夜家竟然會在最關鍵時刻,把酒樓停業,裝修數日,已經是讓所有人好奇不已。

如今重新開業,自然的讓眾人驚訝,畢竟現在連賭場都早就已經開始下注,說夜家要輸給慕家了,現在夜家忽然出擊,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此時,夜家酒樓,門前可謂是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在看著熱鬧,樓上,柳彎彎還有夜席從窗子看著下麵的場景不由得笑了。

“想不到,你竟然會猜得這麼準,果然,所有人都在好奇這麼多天來我們的整修,若是真的能按照你說的那些,怕是夜家的生意真的會扶搖直上了啊。”夜席的語氣中,是難以掩飾的開心,這麼多天來,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解決了,自然的,人也開心了許多。

柳彎彎聞言,笑著:“這是自然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想慕子期一會,一定會來不是嗎?”柳彎彎說的篤定。

“這麼有自信?”夜席看著柳彎彎一臉的鄙夷。自大的家夥。

“我們打賭。”柳彎彎還是自信滿滿。

“賭什麼的?”夜席好奇?

“我要賭,夜大家主你當著所有人的麵,扮女人。”柳彎彎笑容邪惡,惡作劇十足。

夜席聞言,尷尬了,然後取而代之的是沉默,若是他同意,萬一那慕子期和他有仇,真的是來了,那自己,想到扮女人的樣子,夜席不禁有些顫抖。

“怎麼?不敢賭了?嘖嘖,膽小鬼。”柳彎彎嘲笑道。

“想對我用激將法?”夜席看著柳彎彎,笑的很是精明,狐狸一樣的笑,掛在臉上。

“那麼你中招了嗎?”柳彎彎喝了口茶,漫不經心。

“賭就賭,我就不信了,每一次你都會這麼幸運。”夜席幹脆的,閉著眼,咬著牙,決定,賭了。

柳彎彎眉頭一挑,激將法,百試不爽。

事實證明,有些事情早就已經注定了的,柳彎彎她想要的,或者是已經確定的事情,一定會發現,這不,柳彎彎才和夜席打賭沒有幾分鍾的時間,眼看著的,從對麵的酒樓內,慕子期走了出來,身邊帶著的不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那位七公主,而是一臉溫柔乖巧的青煙,柳彎彎看著這樣的慕子期,笑的無害,看樣子這男人已經決定了,要留下公主而放棄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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