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不要在囉嗦了,我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說完,夜若兒帶著一臉委屈的琉璃走進了青煙的屋子,柳彎彎則是一臉激動,莫名的想要看著她們是怎麼耍陰謀的。
在這大家族之間,她已經是接近變態了,喜歡看著別人的爭鬥,看著別人耍手段。
“你放心她們進去?”夜席看著柳彎彎,有些驚訝。
“嗬嗬,要了這步棋,就是為了看著這些樂子的,怎麼會不放心呢?我和她非親非故,能夠活下來是她的本事,要是活不下來,就是她沒有能力,不怪我。”柳彎彎說的冰冷。
夜席不由得嘴角抽了抽:“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怕啊。一定要把人家利用的幹淨,而且還不打算讓別人活命,幸好我不是你利用的對象。”夜席說的略微感慨。
柳彎彎聞言,笑的無害之極:“早晚有一天,你也要被我剝皮拆骨,什麼都不剩下,所以,你可要小心了啊。”柳彎彎和夜席開玩笑道。
兩個人一陣吵鬧。
屋子裏,青煙早已經起來了,對著銅鏡看著自己的臉,有些蒼白,不由得嘲諷一笑,看樣子,自己還是忘不掉他不是嗎?慕子期啊慕子期,你當真是好狠心。
“呦,這是誰啊?長得這麼嚇人,還不知道好生梳洗一下,難道就不怕嚇到了人?”夜若兒的聲音響起,青煙聞言後,則是淡然一笑,看著她,笑的無害:“姑娘說的是,隻不過若是這樣就能被嚇死,那麼想必姑娘你一定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你什麼意思?”夜若兒看著青煙,不悅的問道。
“姑娘你每天都在照鏡子,那麼豈不是每天都要死上一次?”
青煙看著夜若兒,心裏鄙夷,不知道這柳彎彎她是怎麼說的,竟然說這夜家的女人吃人不吐骨頭,看看這個女人,青煙暗暗的搖了搖頭。
夜若兒聞言,走到了她的身邊,打量著青煙,然後狠厲的抓著青煙才剛剛梳好的發,讓青煙還來不及去想,頭上的疼痛感讓她想要尖叫。任誰也想不到,這夜若兒竟然會如此的膽大,直接動手。
“姑娘,放開我,若是不然的話,怕是有損你的身份。”青煙忍者頭痛,盡力的貼近她,讓自己的頭發不至於被拽掉。
“恩?身份?本小姐從來都不在乎,告訴你,在夜家,我說的話,你就要給我好好的聽著,一個賤女人,還想要在夜家待下去,癡心妄想。”夜若兒說的霸道。
“姑娘,你這話有些過分了吧,青煙不曾得罪過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青煙一臉柔弱,看到門口的人影,楚楚可憐。
“怎麼不能?告訴你,十三哥他是琉璃表妹的男人,夜家人都不會允許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侮辱了我們夜家的名聲。”夜若兒的嘴可是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