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引薦進去才不會打草驚蛇。疼不疼?”
央嫵滿不在乎地搓了搓:“一點也不疼。”
裴昱明把帕子扔回水盆:“躲得倒挺快,差點沒碰到你。”
央嫵嘿嘿一笑:“可不嘛,郎君赦免可以躲的。”
央嫵得了誇獎,尾巴還沒來得及翹起來,下一秒就被按倒在裴昱明膝上了。
裴昱明也不找個戒尺工具什麼的,掀起裙子,去了衣物遮擋抬手就打。
“郎君,嗚……”
央嫵不知怎麼惹到他了,才問完臉疼不疼,身後白玉錦團就遭殃了。
央嫵抓了自己的袖子忍痛,隱隱聽見外麵樹枝抖動的嘩啦聲,像是尋到救命稻草似的急急開口扯開話題:“郎君,外麵……”
裴昱明下手毫不留情:“是武奴技藝不精,收拾完你再去教訓他們。”
雲宮的人哪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大抵是暗衛聽見裏麵的聲音尷尬,一時躲避不及才會腳滑,鬧出連央嫵都能察覺的動靜。
一想到這種事情被別人窺探了去,央嫵就羞得想找個地縫躲進去再也不見人。
裴昱明施懲不斷,央嫵疼得逼出眼淚,連聲求饒,身體卻不敢挪動一分。
裴昱明打得差不多,停手給她揉了揉,冷颼颼地道:“在那眉來眼去,當我沒看見嗎?”
央嫵哭著辯解:“郎君說要引誘他帶我們去的,那他對我有意思,我不得……啊……疼……”
“我說要讓他帶我們去,是看我徒有財富不得佳人,願意一擲千金獲取歡愉,不是要把你送給他!”
“嗚嗚……我錯了,郎君,我不給他拋媚眼了……”
別人眼神一勾她就回應,怎麼平日裏一副對情愛遲鈍的模樣?
裴昱明氣得又要罰,可央嫵已經哭得梨花帶雨,裴昱明摸了摸她發燙的皮肉沒下狠手,威脅道:“明天人多,自己注意點。”
央嫵在裴昱明腳邊跪起,順勢靠到他懷裏,抹去眼淚道:“那我明天到了那裏,要做些什麼嗎?”
“不用你做什麼。”
裴昱明想了想,又道:“你不去也行。”
演了半天戲,光挨了裴昱明一頓打,這也太不合算了。
央嫵急搖頭:“不,我想去看看,也想為郎君做點有用的事,將功折罪。”
裴昱明給她揉著傷,最終還是允了她同去,不忘囑咐道:“顧好你自己就成了,要是遇到危險,自己先跑回這裏等我,聽見了嗎?”
才挨過規矩,央嫵這會自然十分乖巧地點頭:“嗯,央嫵都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