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工作,有了住處,總算是可以在這裏立足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也許我真的就這樣在這裏工作,這一輩子就慢慢地平凡地過下去了,可是老天爺會給我平凡的生活嗎?
每天來餐館的客人並不多,中餐比較少人,晚餐比較多,一般中餐都是送外賣比較多。開始送外賣我對這裏的街道情況不熟,李叔就拿了一張地圖對我一一解釋街道的名稱,哪裏比較要注意的,然後開始都是我在店裏幫忙,還不用送外賣,先讓我熟悉街道,反正送的也就近幾條街而已,很快我就熟悉了。
叫外賣的客人裏,有一些是年輕女人的,碰到我送外賣,都驚訝於我的麵容,想不通我如此帥氣竟然隻是一個送外賣的,不過也因此對我很有好感,常常借故叫外賣,好多見我幾次,也有好多個對我示愛,我在這裏可是沒身份的,收了錢嚇得立馬就跑。
一個月後,不隻外賣,連餐飲的進貨我都能包辦了,我送外賣的時候穿著是店裏的工作服,路上有時候碰到警察也沒查我,雖然我碰到時心裏還是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存在,但臉上可沒表露出來。
李叔和張姨的來曆我慢慢也清楚了,李叔他們是在30年前是偷渡來到美國的,後來幾經周折才辦好了綠卡(看來我的情況讓他們想起了以前他們偷渡到美國的事,以為我也是,所以才沒有在意我有沒有身份證的問題),龍鳳餐館在這裏經營快有三十年了,他們年齡也快有60歲了,這餐館也算是這附近的老牌餐館了,附近的幾條街的人都熟悉這裏有一家餐館,也常常叫外賣。李叔他們原來有一個女兒,餐館也交給他女兒打理,不過在十五年前因意外的一場病病死了,死因是感染了一種新型病毒,當時還沒有治療的方法,自從他們女兒死了之後他們夫婦倆就在這裏再次接手餐館,默默地經營著。
我來到的幾個月下來,餐館的生意好了很多,當然有我勤快的功勞。雖然當初我說管吃住就行了,但李叔每個月也都給了我工資,而且還算不錯的,我拿這些錢除了買換洗的衣服其它的都拿去買書看了,多學一點這時的知識會比較有用,說到買書,我又多了一件讓我驚奇的事,那就是書已經是“電子書”了,什麼叫電子書?就是書的形狀還是我記憶中的書的樣子,不過紙張是可以顯示動畫和視頻的,其實在我沒進入時之界之前的年代就已經發明類似的技術了,隻是還沒有應用到商業上,還在研究室裏,經過20年發展,這些東西已經是普及到平民百姓手裏的東西了,而且“書”還可以換書卡,就相當於那“書”隻是一個顯示器而已,隻要換記憶卡就可以相當於換一本書看了,我買了好多書,各行各業的都買來看。
我也訝異我的記憶能力竟然能在很快就看完那麼多書還記得一字不差,熟記了這些知識之後我再也不是剛從時之界出來的愣頭青了。
“小凡,準備打烊了,收拾好,準備關門了”李叔在整理帳目。我在一邊收拾餐桌。
“哦,知道了,李叔,馬上就好”
現在每天都是我最後一個離開餐廳,都是由我關門的,李叔整理好帳目就回去了,李叔和張姨住的地方離著這裏隔幾條街,我住的地方是餐館後麵的房子,餐館的房子是已經買下來了的,不是租的,我住的地方也是已經買下來的,讓我奇怪的是,我住的地方雖然在餐館後麵,可是要走過去可不是從餐館直接走進去,而是要從旁邊隔著幾家店麵之後的巷子那裏轉過去,等於轉了一圈才到,門口在另一麵,也不知道當初這個房子是怎麼建的,也許那個房子是另外買的。
關燈關好門之後,我離開餐館,走到巷子。
卷子很暗,沒有燈光,美國的治安一往不好,這個國家不管怎麼發達了,最底層還是犯罪比較多,所以很暗的地方一般會容易形成犯罪絕佳的場所,但奇怪的是,這裏不知道是真的太暗了,還是這裏平時比較少人行走,所以那些犯罪分子並沒有把這裏放成目標。所以我在這裏幾個月下來,雖然走這裏的時候還是有點心驚肉跳的(其實是我以一個正常人的心態來看啦,要是我知道我的能力的話,這點擔心是多餘的),但慢慢還是習慣了。其實說起來我是怕惹事,要是搞到上警察局那我沒身份證的事就穿幫了,如果說打架的話,來十來個黑人大漢我也不會放在眼裏。
這段時間一直平安無事,不代表永遠平安無事。
我剛走進巷子,就聽到巷子裏麵有輕微的呼救聲,而且呼救聲是“救命”不是“HELP”那就是說是中國人?巷口有燈,所以還能勉強看到一點跡象,三個混混正在對著一個年輕女孩子施暴,那女孩子看起來像17、18歲這樣子,那三個混混裏有一個黑人,兩個白人,女孩子被按在地上,外麵的衣服已經被扯爛了,胸罩眼看也就要被扯開了,那年輕女孩子的嘴巴給一個黑人捂住了,嘴裏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眼裏透露出絕望的眼神,淚水不斷地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