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白皙幼嫩的俏麗臉龐上一雙海水般深邃鮮活的眼眸,宮嶼繼續說道:“還是說,你想生下來將來領到本少家裏,想憑著他,當本少家裏的女主人。”
語氣裏滿是諷刺,男人的喉嚨裏溢出一絲冷笑,他輕拍著予淳的小臉,譏誚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平生最討厭那種身份卑賤,卻不知天高地厚想要一朝爬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了。
“乖,打掉他,”親昵的語氣卻吐出涼薄又不容抗拒的話語,“別癡心妄想。”
“好的,我會的。”眼神閃爍著躲避著宮嶼的注視,予淳偏過頭,小心翼翼地摸索著。
終於,她找到門把手,用力一轉,“咯”的一聲,門卻紋絲不動,再轉一下,大門依舊緊緊閉著。
蘇予淳的心仿佛掉入了冰冷的海水裏,不停地下墜,再下墜。
薄唇微揚,嘴角勾起一個戲謔的弧度,宮嶼轉過身看著予淳,“想跑?”
溫柔而薄情地靠近蘇予淳,宮嶼仿佛中世紀的吸血鬼對待自己不聽話的血奴一樣,嘴唇貼近予淳的耳畔,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予淳稚嫩的肌膚上,予淳的身子霎時涼了一大截。
五指猛地用力掐住蘇予淳的脖子,細嫩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了鮮紅的指印。
“逃不掉的,打掉他,我就放你自由。否則,即使你生下了他我也能讓你一夕之間消失。今天就算了,明天我會叫來醫生給你做引產手術。希望你別讓我動手。”
直到予淳呼吸困難,因瀕臨窒息而臉色發青,宮嶼才鬆開手。
怎麼辦,跑是跑不掉了,予淳心亂如麻,然而無論如何,她都要保住這個孩子。
忽然,予淳心頭一亮,暗暗攥緊拳頭,抬起頭來,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我想洗澡。”
宮嶼這才看見女孩幼嫩雪白好似糯米團子般的臉上一道道黑色的印子,看起來可愛又好笑,想來是被綁來的時候蹭髒的。沒有懷疑,揚起下巴示意浴室的方向。
把浴室的們反鎖好,蘇予淳才感到一絲安全感,淚水仿佛決堤一般湧出來。
浴室的水聲響了又停,宮嶼想起之前品嚐過的女孩的甜美滋味,眸色不禁暗了暗。
忽然,浴室傳來女孩軟糯的聲音,“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你能幫我找一件嗎?”
佯裝不為所動,宮嶼隻是挑了挑眉,神色幽暗的看著予淳。
小心翼翼地靠近,直到身體緊緊貼在宮嶼身上,蘇予淳咽了咽口水,微微揚起頭來看著宮嶼,剛洗過澡的雙眼迷蒙,仿佛凝著濕潤的霧氣,清澈又撩人,秀美的鵝頸白皙修長,勾起人蠢蠢欲動的食欲。
直到夜色上湧,宮嶼才把女孩抱下洗漱台,重新丟到浴室。宮嶼沒有絲毫疼惜安慰,轉身走到書房。
看著似乎沒有絲毫疲憊的宮嶼,予淳越發心急如焚。
蘇予淳躡著腳步走到宮嶼身後,鼓起勇氣,忽然用力地抱住他,帶著哭腔說道:“總裁大人,我,我害怕。”
一手把女孩拉到自己麵前,宮嶼沒有回應,隻是冷冷地看著予淳。眸光裏滿是厭棄,果然是低賤的人麼?
察覺到宮嶼厭棄的眼神,予淳羽扇似的睫毛上沾滿了水汽,忽閃忽閃似振翅欲飛的蝴蝶,擔心宮嶼將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