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婆!”花穆海站在寢室樓外喚了聲,在原地細細品味她的話語,這才覺察出了不對勁。
她的意思是,自己的出現讓她受到了某些人的流言蜚語了嗎?
這就是她哭的原因?
說實在的,她這傷心流淚的模樣,讓他很不適應,就仿佛換了個人般,他更喜歡她昂著頭,和打了雞血的鬥雞般,一個勁與自己鬥狠的模樣。
本著被變相停職找點樂趣的花穆海,這才察覺自己似乎玩的過火了,倘若是自己給她帶來了這些困擾讓她如此傷心,他負責!
本來想還對方學生證的花穆海,皺眉站在寢室樓下,想了半晌還是撥出了景雲夕的電話。
瞅著直接悶在床鋪裏不理人的歡歡,景雲夕正不知如何開口安慰之際,就接到花穆海的電話。
“她還好嗎?”
景雲夕搖搖頭:“不好。”一邊出門走到走廊。
對麵沉默了半晌,問:“是因為我?”
“也許有些原因,但不是主要。”景雲夕將大致情況告訴他,最終勸導,“花大哥,要是覺得差不多就收手吧!歡歡心情很不好,你也不要再出現給她帶來困擾了,要是她有惹到你的地方,我代她道個歉,你也大度地原諒了她唄。”
花穆海沉吟許久,而後問:“所以她哭的原因,大半是因為表白被拒絕?”
“是的,”景雲夕開口,“好了我先去陪她了,對了,學生證趕緊還回來!”
“我送上來。”
“啊?”
不等景雲夕有所反應,對方便掛了電話,花大哥剛剛說送上來?
而後不到十分鍾,雲夕的寢室中便突兀地出現一個男子的身影,正在床下安慰秦歡歡的景雲夕一看,不由得瞠目圓瞪:“花大哥,你……”
“不就表白被拒絕這點破事,能讓你哭成這個德行?”依然是吊兒郎當的腔調,在秦歡歡刹那的僵硬中,花穆海邁著大長腿進來。
瞅著趴在床上不理人的女子,晃了晃手中的學生證:“喏,還給你,以後兩清了啊!”
秦歡歡偷偷回頭,奪過他手中的學生證繼續埋頭在床鋪。
“花大哥……”
“沒事沒事,交給我。”花穆海安撫著一旁的景雲夕。
“喂,死了沒?”
“你才死了呢!”秦歡歡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隨即哭喊道,“雲夕讓他出去,我不要見到他那張臭臉!”
這話一落,花穆海直接伸手拽出床鋪裏的人,在景雲夕的阻止下,強製讓人把頭從枕頭間抬起,對上她淚水連連的紅紅雙眸,挑眉道:“走,不就是失戀嗎?一醉解千愁,我請客,去不去?”
不等對方開口,花穆海挑釁道:“還是不敢去?”
秦歡歡抹了把淚昂著頭保持著女王的姿態,問:“你請客?”
“嗯,我請客。”花穆海笑著點點頭。
“走就走!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