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入職的時候為什麼沒調查出來,二年前卻忽然重啟背調?”

人事課課長:“……因為當時她父親去世了,發撫恤金需要新一輪的背調……”

寒川深流點頭:“要花多餘的錢了,就認真了,是這樣嗎?”

“寒川君,倒也不用說的這麼難聽,這隻是正常流程,畢竟撫恤金是國民們交的稅,嚴謹點很正常……”人事課課長開始悄悄擦汗。

“那我的背調呢?”寒川深流語氣似乎有點好奇,“你們有發現什麼問題嗎?”

“這個……當時不是我負責,這方麵我不清楚……我來的時候,你已經辭職了。”

“好吧。”

寒川深流有點遺憾地說:“那就算了……對了,你們是做了DNA鑒定還是永光小姐的母親忽然說實話了?”

“都不是,隻是發現了永光麥秋滿月的時候,她母親和貴船組組長的合照,後續調查發現他們那段時間交往過,永光麥秋回去問過她母親,她母親默認了。”

“原來如此。”寒川深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些就足夠了,多謝您的配合,再見。”

電話掛斷了。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木然地看著寒川深流。

“這就是你收集情報的方式嗎?”鬆田陣平控製不住自己的吐槽欲,“太簡單粗暴了吧!我以為會高端一點的!”

“這是個人情社會,直接問相關人比高科技要方便。”寒川深流理直氣壯。

鬆田陣平問:“要是那個課長不回答怎麼辦,你真要去警視廳找他?”

() 反正你們開車。”寒川深流說,“不過更方便的方式是,直接用一點話術。”

“原來剛才那些都不算嗎……”萩原研二也忍不住吐槽了。

寒川深流沉吟:“對我來說,需要動腦子的才算話術。”

萩原研二還想說什麼,忽然餐廳大門口就進了一個人。

對方頭發蓬亂,一身喪服似的黑裙,陰沉著臉,掃視了一圈餐廳後,目光冷冷地落在了寒川深流身上。

“我之前就聽說過你,寒川深流先生。”

這是個罕見的,對待寒川深流十分硬氣的人:“希望那些傳聞是假的,因為跟極道有關的人,我一個都不會原諒。”

寒川深流眼神微妙地打量了一下這個被複仇吞噬了靈魂的警員,緩緩開口。

“我見過貴船組的組長。”

永光麥秋猛地打斷了他:“你想說什麼?!”

該不會是想說她跟貴船組組長長得像吧!?

她不會承認那種人是她的父親的!而且這必須是個秘密,否則她就沒辦法當警員了……

她向人事課的課長發誓,會將貴船組的組長繩之以法,才能勉強繼續當警察……她絕對不能丟掉她認可的父親為她感到自豪的這個職業……

就算一路傷害他人,她也必須當警察!

寒川深流很少被人打斷話,不適應地停頓了一下:“我剛才和人事課課長打了電話,他已經把情況告訴我了,我……”

永光麥秋又一次打斷了他:“不必多說,我的目標就是將他繩之以法,他是誰的什麼人都不影響!”

不,其實如果貴船組的組長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不會導致她無法當警察的話,她倒也不至於這麼仇恨他,但這種揣測毫無意義。

“你先聽他說完吧,我覺得小深流可能要說什麼很重要的事。”萩原研二勸說道。

寒川深流麵無表情:“是的,我建議你和貴船組的組長做個親子鑒定,因為你們明顯毫無血緣關係。”

永光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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