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無憂再次睜開有些酸澀的眼睛時,全身除了腰有些發軟,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渾身幹爽清透,應該是他熟睡時不破給他洗了澡的,除了不破,誰靠近他都會驚覺醒來,不管是怎樣的狀態下,隻有不破可能辦到,慢條斯理的撐起上身,莫無憂嘴角噙著一抹絕魅撩人的笑意,回憶著之前那。
可那樣的肆意還是少點的好,倒不是他不願意與不破親熱,實在是,實在是有些羞赧的狀態,也不是任何力量就能快快速恢複的,要不然他怎麼累到連不破什麼時候給他洗澡清理的都不知道。
“醒了。”封不破從自己臥室的沙發上起身,一個快步就來到床前,直接伸手把愛人抱進懷裏,穿著睡衣的無憂,散落著發絲的無憂現在看上去好萌,好可愛,當然也好看極了,一顰一笑都能牽動自己的心,果然是自己的命中注定,果然是自己不後悔的愛人,完全值得他等待億萬年的時間,他一點也不後悔,也非常有耐心。
“是啊!”莫無憂任由自家男人把自己抱起,然後來到沙發上。
高挑身姿的莫無憂被更加高挺的封不破抱在大腿上坐著,畫麵一點也不突兀,唯美得很,尤其是莫無憂的發絲垂直散落,果然是強到極點的存在,每一根發絲都有著生命力,所以即使散開的,也沒有打結的情況出現,非常乖順的垂直,就像極品綢緞一樣,令人愛不釋手。
每每情到濃時,封不破就喜歡把愛人的長發解開,十指穿插,那觸感讓封不破沉醉極了。除了把愛人的長發鬆開,就是給愛人束發。
慢慢的梳理,慢慢的歸攏,然後又親自編好,為愛人綁上精致的發繩,完事。兩人現在都穿著睡衣,還是同款,真是恩愛!睡衣的款式很清爽休閑,所以當居家服也行,兩人就偎依在一起,享受這一刻的淡淡閑宜。
“剛才在看什麼!那麼入迷。”莫無憂就靠在自家男人的胸口上,他現在是真的慵懶無力,也不想使力,就這麼靠著很舒服。
“界碑。”封不破一揮手,額前的晶體便光輝一閃,出現在兩人眼前,懸浮著,並沒有放大,還是挺玲瓏精致的。
“不要碰……”當莫無憂要用手去碰的時候,封不破趕緊拉住愛人的手。
“怎麼了?”莫無憂感覺他去碰界碑的話,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才對,怎麼不破這麼緊張。
“那個它現在正在鬧脾氣,所以最好不要去碰,我可不想你受傷。”當然不能碰了,他現在還不能完全掌控這家夥,明明就是他的東西,怎麼還鬧上脾氣,反而對無憂各種討好,要是現在無憂碰界碑的話,搞不好無憂就能知道一些事情,一些他想要自己親自告訴無憂,而不是無憂從其他地方得知的事情,這界碑很有可能會當著他這個主人的麵當叛徒,所以他還是悠著點好。
“它不會傷我的。”見到自家男人那極力掩飾和故作鎮定的情況,莫無憂發現這樣的不破真是可愛極了,怎麼能夠這麼讓他喜歡啊!所以莫無憂故意這麼說著,就是在逗不破,看看這個在自己麵前已經無所遁形的男人能瞎掰些什麼出來,他就看著不破找理由。
“你怎麼知道它不會傷你。”他也奇怪界碑怎麼會跟不破有著某些牽連,難道是他入世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也沒有啊!界碑就像是先天就跟不破有什麼某種親密感。
想到在無憂沉睡的時候這界碑幾次都想脫離他的掌控親近無憂,他就非常不爽,這可是他的寶貝愛人,這界碑是怎麼回事!
明明就是與他一起出生,被他煉化的創始碑,怎麼跟無憂的親密度比跟他這個主人還要強,封不破還真有些想不通了,難道是因為他沒有歸位的緣故,還沒有徹底的覺醒,所以還有一些事情是他不清楚的。
一時間封不破有些犯難,不過不管怎樣,他都不會讓這破碑靠近不破的,要說什麼他會好好跟不會解釋的。
“因為它是創始碑,它是你的本命道器,因為我是你的愛人,是你的伴侶,所以它才不會傷我,不破,該叫大道不破,還是道尊不破,你說是不是這個理。”莫無憂就這樣把自家男人的老底給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