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一回到家,就撒開腿跑去找奶球玩。
他還擔心奶球不認識他了,畢竟這幾個月都是打視頻見麵,手機裏和真人還是有所不同。
“奶球呀。”江鹿低聲喊著。
隱約在書房聽到了一聲喵,他輕輕地推開書房門,聽見動靜的奶球立馬躲到了窗簾後麵,直到江鹿又喊了兩聲,奶球似乎記起來他,怯生生地鑽出窗簾,朝江鹿慢步走過去。
許久未見,江鹿先是讓奶球嗅聞他的氣味。
等奶球熟悉後,江鹿美滋滋地把奶球抱在懷中,哄貓時聲音都嗲成了夾子音。
整個下午,江鹿就和奶球玩了,行李箱都是顧準收拾的。
晚上,江鹿父母帶著兩小孩去黑珍珠餐廳吃了頓飯,遠遠看著就像是一家人。
夜幕降臨。
因為昨天被要得狠了,江鹿才不和顧準一起睡,顧準這一晚獨守空房。
回來主要是忙奶球絕育的事情,了解各種注意事項後,江鹿和顧準預約好了醫生。
“我看網上都要演戲,到時候我們也演一下?”江鹿說。
顧準黑眸掠過一絲困惑:“是麼?”
“是呀,不然到時候奶球沒了蛋-蛋,說不定就會生我們的氣。”江鹿認真道。
顧準覺得應該不至於到演戲的地步:“到時候再看看吧。”
手術前,奶球禁食禁水時。
醫院檢查了貓咪的身體狀況,說奶球身體狀況不錯,可以做絕育。
進手術室前,江鹿還問醫生需不需要演戲,醫生笑著解釋:“不用演戲,要是鬧著嚇著它,說不定會引起應激反應,我們到時候會給貓咪吸入麻藥的。”
“原來是這樣。”江鹿對此表示網絡上的東西不可全信。
絕育手術隻是小手術,醫生也身經百戰,江鹿和顧準心裏有點擔心,但也很相信醫生,這場手術應該沒什麼問題。
手術很快就做好了,麻藥勁還沒過去,奶球懨懨地趴在那裏,舌頭都吐了出來。
回到家中,奶球看著還是很虛弱,腦袋上戴著伊麗莎白圈。
接連兩天,江鹿都很照顧奶球,就怕奶球傷口感染了。幸好精心伺候著,奶球也沒出什麼意外,隻是似乎還不習慣自己少了點東西,經常低頭去看自己身下。
這幾天都在忙奶球的事情,江鹿和顧準一直是分開睡的。
想起五一放假前還說好去玩兩天,也沒時間去了。
“這有什麼,你不說你是奶球的爸爸?”
顧準抬起江鹿的唇,親昵地蹭了蹭
,他淡聲道:“我也是,這些都是應該的。”
唇和唇貼合,江鹿輕咬著顧準的薄唇,鼻息間全是清冽又帶著雪意的木質香。
他頓了下,繼續說:“你不是啊。”
“嗯?”顧準眸光浮現疑問。
江鹿輕笑兩聲:“你是奶球的媽媽。”
顧準:“。”
“媽媽是吧。”顧準唇齒間溢出一聲冷笑。
江鹿身體被騰空,直接被顧準抱了起來,顧準腿長,走兩步就很快回到了臥室。
江鹿被扔到柔軟的床上。
顧準欺身而上,狠狠地撓他癢癢。
經不住這樣撓癢癢,江鹿笑得腰都發酸了,連續撲騰好幾分鍾,臉頰泛起紅。
他想躲遠點,偏偏顧準力氣大,江鹿根本就逃不開。
“顧準,你別壓著我了!”
“這裏我家呢,你居然還敢這樣欺負我!”
“顧準!”
……
江鹿說得斷斷續續,顧準掐起江鹿的臉頰:“我是媽媽是吧?”
盡管眼睛都笑出了淚花,江鹿也不服輸地說:“就是,你就是奶球的媽媽。”
於是江鹿又遭到一番撓癢癢的攻勢,他掙紮得更厲害了,額間鬧出薄薄的細汗。
“砰砰——”
敲門聲急促又響亮。
從書房出來的江爸爸經過自家孩子臥室,隱約聽見什麼“欺負”、“壓著”等詞。
心裏蹭地燃燒起火。
好一個顧準,不過是來了三次就不把大人放在眼裏。
大人還在家裏就這樣鬧騰!
江爸爸一副憤怒欲要問罪的模樣,臉色極嚴肅地站在門口。
房門一打開,就看見衣衫不整的兩人。
“你還知道開門?這麼大的人了,在家裏也不消停點兒!鬧出這麼大的聲音,簡直是……”
江爸爸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幹脆不說了,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顧準。
江鹿眨眨眼:“嗯?是不是聲音太大吵到你工作了啊,那我和顧準不在床上鬧騰了。”
江爸爸:“……”
更氣了!!!
顧準眉間一跳,覺得江爸爸的眼神都帶著刀。
明白過來江爸爸可能誤會了什麼,他輕咳一聲,說:“抱歉,是我撓江鹿癢癢撓得太過分了,之後我不會這樣了。”
江爸爸傻眼了,唇角抽動著說不出話。
“那爸,沒事我就回房間了?”江鹿還在傻笑。
好半天,準備興師問罪的江爸爸才回神,有點遲鈍地說:“嗯。”
房門輕輕地掩上,江爸爸站在房門外,都還能聽見倆小孩打趣的聲音。
“可惡,都說了讓你別撓了,你還撓!”江鹿狠狠地擰了下顧準的腰。
顧準刺疼地嘶了聲,道:“知道了,這不鬧著玩嗎?”
門外。
江爸爸汗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