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番外八(3 / 3)

江鹿:“喜歡啊!你送的禮物我都喜歡!”他笑著伸出手腕。

顧準捏著腕表的表帶,垂著眼睫,將表佩戴在江鹿的手上。

江鹿笑著欣賞自己手腕多出來的裝飾品,眸光閃爍著歡喜。

“那我吹蠟燭啦。”江鹿說。

顧準頷首,江鹿鼓了鼓臉頰,將燭光吹滅,顧準起身去開燈。

回到桌邊時,江鹿正在切蛋糕。

顧準不餓,吃得很少,江鹿坐在沙發邊,開心地挖著蛋糕吃。奶油絲滑清甜,風味和口感都一級棒,江鹿看見顧準碗碟裏剩下蛋糕,詢問顧準不再吃後,幹脆拿起一並吃了。

“還好你買的蛋糕小,不然吃不完肯定就浪費了。”

江鹿唇角沾著乳白色的奶油。

顧準抬手去擦,江鹿同時伸出舌尖去舔舐。

觸碰到的那一刻,江鹿立馬縮回舌尖,唇角還殘留著一抹奶油。

手指泛起一點兒濕意,顧準看著被江鹿吻過留下的光澤指側,忽道:“還剩這麼多蛋糕,寶寶偏偏把我的蛋糕吃了。”

江鹿眼睛裏露出迷茫時,顧準坐到了江鹿的身邊,他接過江鹿手裏的碟子放在桌麵上。

——傾身去咬。

江鹿唇角被細細地吸-吮,奶油在彼此的唇齒間化開,熱意驟然升起。

“顧準。”江鹿眼睫輕顫。

“嗯……”

顧準黑沉的眸子透著深情,他說:“這奶油本來就是我的。”

“唔。”

江鹿眸子氤氳起薄薄的霧氣,他緊拽著顧準的衣服,羞紅了臉。

“是你自己說不吃蛋糕了。”

聲音聽著有點兒委屈。

接著,江鹿被迫發出嚀聲,顧準的吻癡迷洶湧,像帶了團熾.熱的火。

“現在我不也是……正在吃?”顧準薄唇勾了下。

“蛋糕。”

短袖衣擺不設防,顧準的掌心輕易地扣在少年纖細的肩胛骨上,細細地摩挲,手心像是有極高的溫度,寬闊的掌心灼燙江鹿細膩的肌膚。

江鹿被欺負得大腦短暫地空白,這叫什麼理由啊。

“什麼叫現在正在吃蛋糕啊。”江鹿羞赧地蜷了蜷腳趾。

“你嘴裏的。”顧準聲音像含著沙,他加深了吻。

江鹿每一次想要後退,卻又被顧準那隻大手推向前。

漸漸地,他也沉醉在這個纏-綿的吻中。

唇腔中早都沒了奶油的香甜味道,江鹿被吻得缺氧,臉頰泛著勾人的薄紅。

過了好久顧準才鬆開他,就在江鹿以為終於結束時,鎖骨被什麼劃過。

江鹿睜開瀲灩著水光的眼眸看向顧準,男生冷白的指尖殘留著奶油。

……顧準把奶油塗到了他的身上。

江鹿心尖一顫,果不其然,極不經撩撥的脖頸又一次沾染上了顧準清冽的氣息。

男生身上的木質香徐徐地包裹著江鹿,密不透風。

江鹿的世界裏滿是顧準,他的下頜被顧準的黑發蹭得癢,他扣著男生寬闊挺拔的脊背,持續的啃咬啄吻令他腦中一片昏沉,神誌不清。

鎖-骨被輕咬著,江鹿腰身發軟,幾乎軟成了水。

要是沒顧準單手托住他的脊背,江鹿這會兒估計都躺沙發上了。

順勢往下,顧準從不隻滿足於鎖骨吻。

越來越多的奶油塗到江鹿雪白的肌膚上,在暖黃燈光的照耀下,江鹿的皮膚似比奶油都要白上幾分。

“要被你勾死了。”

顧準清

冽沉穩的嗓音帶著一股欲念不滿的勁。

江鹿心口一熱,他攥緊男生的黑發,聲音輕顫:“你這樣說……”

江鹿喉結滾了下,吸了口氣繼續道:“配得上其他人給你的標簽嗎?”

“什麼標簽?”顧準挑眉,線條淩厲的眉眼都沾染上欲。

嘴唇再度被重重地吸吮,江鹿低聲嗚咽,暈乎乎的大腦想著燕大其他人對顧校草的官方評價:“清冷禁欲。”

顧準喉間發出一聲悶笑。

他緊貼著江鹿的天鵝頸說話,胸腔帶起來的震顫傳到江鹿那邊。

“那是遇到你之前。”

奶油在江鹿的身體上融化開,盡管被顧準吻遍全身,始終還殘留著,江鹿嫌黏糊糊,低聲說:“顧準,抱我去洗澡。”

顧準額角的青筋跳了下,他啞聲道:“必須……現在嗎?”

“嗯,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江鹿說。

“我也難受。”顧準克製忍耐著,頸側的青筋凸起得格外明顯。

江鹿眼皮一跳,登時紅了臉,看都不敢細看。

偏偏顧準還帶著他的手去摁。

“這——”

江鹿拖長尾音道,“還不是怪你要玩什麼奶油,你先忍著。”

顧準呼吸很重,黑眸都變得幽深,聽聞他扯了扯嘴角,悶聲說:“好。”

他從來不做江鹿不喜歡的事情。

顧準都這樣了,江鹿又有點兒舍不得折磨人。

“明明是我的生日……”

“那看你喜歡吧,不洗澡也沒事。”

顧準心髒像被羽毛輕撫過,江鹿怎麼就那麼好。

就在江鹿都接受了直接在沙發上,顧準做了個深呼吸,他俯身吻江鹿的額頭,說:“我抱你,一起去洗澡。”

一陣天旋地轉,江鹿雙腿攀附在了顧準腰上。

緊跟著,他就再次感受到顧準那幾乎無法再等待一秒的熱意。

“…………”

江鹿輕咳兩聲,熱著臉把頭塞進顧準懷中。

顧準隻是笑。

***

也沒時間再泡澡了,箭都在弦上,要是再慢悠悠,顧準指不定會壞。

淅淅瀝瀝的水從頭頂的花灑傾瀉而下,溫水帶起熱騰騰的霧氣,白霧在浴室裏翻湧。

彼此的衣服都被淋得透透的,衣衫褪去,被隨手掛在了衣架上。

顧準黑眸沉沉地望著懷中的少年,他抵著江鹿說:“寶寶,可以嗎?”

江鹿都要哭了,他輕顫著掛著水珠的眼睫,咬了下男生肌肉線條鼓鼓的肩。

他說:“偷吃我唇角的奶油,你不問。”

“不該問的時候,偏偏停下問。”

顧準喉間漾開低啞的笑聲。

他俯身朝前湊了湊,親昵地吻住少年的眉間。

混合了不少水氣和欲念的聲音在浴室裏響起。

“嗯,我知道了。”

淋浴間,江鹿站著,被迫緊貼著溫水濕潤過的瓷磚。

下巴被迫在空中劃出好幾條流暢的弧線,深入骨髓,他像隻瀕死的天鵝。他抽噎著,右手貼在瓷磚上。

顧準喉頭輕滾,抬起手,覆在江鹿滿是水珠的手背上,十指緊扣。

熱意暖融融,江鹿隻覺得腦袋都要燒起來。

好不容易歇息片刻,他整個人又被抱起,親密的擁抱襯得顧準的滾燙更為真切。

蝕骨之感像浪潮席卷全身每一個角落。

江鹿眼眶都紅了,他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木床,陣仗太大,咯吱地響。

良久,夜深。

江鹿是真的服軟了,他軟聲低語地喊顧準的名字,喊他老公

……可完全沒用。

顧準黑色的額發被薄汗濕潤,襯得雙眸深邃又黑沉。

如黑曜石純粹的眸子凝視著少年生動又鮮活的臉,他大發慈悲地提醒:“上午不是說好了要讓你習慣哥哥這個詞?”

江鹿吸了吸鼻子,羞恥至極,不知為何,就是沒法叫出來。

“不想說?”顧準沉身加了力。

江鹿頭發絲都在抖,脊椎被電了一樣顫-栗。

隻堅持了幾秒鍾,江鹿就鬆口放棄。

他抓住顧準勁瘦的手臂,斷斷續續說;“哥……哥哥。”

顫音在房間裏回蕩著,落入顧準耳朵,像是往柴火裏澆了一把油,火苗燒得更旺。

“好聽。”顧準對此評價道。

他用手指勾著江鹿額角的碎發,整理了一下,啞聲道:“我還要聽。”

江鹿羞怯得不行,又被磨得沒辦法,他溫聲軟語地喊著:“哥哥。”

“哥哥……”江鹿是真的哭了。

眼尾的淚水滑落,被顧準溫柔地吻到唇間。

本來以為這樣服軟就會被顧準放過,哪知卻招來某人更深刻的對待。

滿室熱意翻湧,到了後麵江鹿大腦一片白,哥哥就哥哥,反正……以後都要習慣的。

幾乎是不管不顧地叫。

嘴唇卻忽地被顧準封住。

顧準冷白性感的喉結滾了下,他說:“寶寶,悠著點兒。”

“這裏隻是民宿。”

民宿的隔音哪有家裏、五星級酒店好。

江鹿愣住,反應過來後白皙的麵頰漫開血色。

薄薄的雲層將月亮遮擋,整個古鎮都變得安靜。

時間要跳過零點時,顧準又說了一遍:“寶寶,生日快樂?”

江鹿淚眼朦朧:“你比我快樂吧。”

“真的假的。”顧準好以整暇地問,撞著。

江鹿癟癟嘴,隻能將喉間的聲音壓得極低……

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