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陽條件反射地一躲,還是被劉清墨結結實實地親到了,被他親的同時,子陽聽見他說的話,她的感覺是怪怪的,怎麼聽,他那話似乎都是在揶揄她。
子陽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不服的神色掛上唇角,她之所以說那個女子是美女是有根據的,不是瞎蓋的,是因為那女子的身段和穿著打扮處處都透露著年輕美麗的氣息,所以才判斷那女子是美女。
一件金縷衣恰到好處地把那女子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曼妙婀娜,少女發髻上插著玉步搖和金釵,那女子正優雅地端坐在一把玉琴旁,偏著的頭微微低下,玉蔥似的十指正在琴弦上彈奏,那悠揚的琴聲就是從這把玉琴上演奏出來的。
琴聲悠揚、清靈悅耳,隻有心無雜質、心靈通透的靈秀女子才能彈奏出如此沁人心脾,讓聽者放鬆安靜、心清神爽的曲子。
聽此曲,就如置身於陽光普照,鮮花和綠草遍地的世界,子陽一下子被如此琴聲陶醉了,根本就沒有害怕和不好的感覺,就直奔著她來了。
現在定神一看,還沒等她看清那女子的正臉,就發現那女子衝她眨了一下眼睛,欣喜的笑容凝固在那女子清秀脫俗的白皙臉上。
子陽一愣,杵在哪裏,語結道:“她,她,竟然給我這麼一個燦爛的微笑。”
“子陽,你個傻丫頭,回神來,你又在那裏神遊啊?她是雕像,怎麼會笑呢?”劉清墨好笑地拍拍子陽的小臉,愛惜地抱住她,寵溺地取笑著,眼裏染著滿是藏不住的微笑。
“真的?咦?怎麼又不笑了?”子陽眨一下眼睛,那雕像又恢複了她剛剛見到那脫俗恬靜的樣子,這是怎麼一回事?是她眼花了?子陽揉揉眼睛,又仔細看過去,那女子還是那個樣子,哦,一定是她看錯了。
子陽凝起神,又開始仔細打量起那女子,膚如凝脂,整個雕像是用玉雕刻的,能不是凝脂嗎?那玉質溫潤、透亮,上麵浮現著柔和的光澤,和她的肌膚很相似,隻是多了一層冰涼而已,墨黑的眼球在那女子微垂的眼簾下依稀可見,有顧盼生輝的神韻,殷紅的唇瓣微微牽起,勾勒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看著玉雕發呆的子陽突然揚起頭,理直氣壯地對劉清墨抗議道:“你看看她,不是美女是什麼?不管從哪一個角度和哪一種神韻上都能看出她是個世間罕見的美女,雖然隻是一個雕像,但也不能不說她不是一個美女。”
“嗯,是個美女,而且是稀世罕見。”劉清墨語帶雙關地回答著子陽。
那玉雕雕刻得栩栩如生,通體透著靈光和柔美,不仔細看真能以假亂真,真會當做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坐在那裏,怪不得子陽一直叫喚著她是美女,真是巧奪天工,是稀世罕見的雕刻功夫;那玉質是稀世罕見的上乘玉,百年不得一見,他也隻是在皇宮藏書閣見過這種玉質的記載,真正的玉,今天才得以一見,不是稀世罕見是什麼?
一件無價之寶,怪不得亭子的四個柱子上會有這麼多碩大的夜明珠和那麼多的暗器射孔,這尊玉雕已經把那些夜明珠的光芒全部蓋過去了,那些夜明珠在這尊雕像的光輝下顯得是那麼得黯然失色……
“那水滴有蹊蹺!”子陽疑惑的話雀躍著把劉清墨從凝視玉雕的神態中拉了回來,他的眼神落到玉琴上麵滴落的水滴上。
水滴滴落在玉琴上,敲打著琴弦發出琴聲,大小不等,形狀不同的水滴變化著隊形依次落到琴弦上,奏出不同的琴音,合成他們開始聽過的那首天上有地上無的靜心琴曲,那滴落的水滴就似一雙靈活的美女手在巧妙地彈奏一般,真是令人驚歎!
“是,傻丫頭,看亭子頂部。”劉清墨溫和的話提醒著子陽抬頭,機關在亭子頂部。